他面色阴沉,语气凌厉:“难道陛下忘了是如何答应我们白家?我们白家在外舍生忘死,可你们却如此对待我白家人!”
白司卫的意思已经很明显。
谢安沉声道:“白大人还请冷静。”
“冷静?”白司卫双眼通红,蓦然瞪住了谢安,指着白司辽尸身:“若换成你,你能冷静?那是我叔叔唯一的血脉!那是我的兄弟!”
付小楼反而十分平静,问他:“那杀了我,放过真凶吗?我就算再不喜欢驸马,何必等到现在?若我真的敢杀驸马,那我为何一开始不想嫁给他时候不杀?你告诉我,为何?而且,春景当时与驸马已有了亲密关系,她早就背叛了我。你觉得我是杀人凶手,我还想问问你们白家,为何驸马屋中有暗格?还有那么多秘密信件?!”
“我杀驸马,有什么好处?还是你觉得,驸马手无缚鸡之力,我一个喝醉酒的女人,说杀就真能杀他?”付小楼干脆扣一个帽子回去:“还是你其实早就看不惯我,所以趁机要我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