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不要,救命,救命啊……”
陈瑶儿躺在床上,她做了个很可怕的梦,茂密的树林里,后面一群人在追杀她,接着杨忆安从天而降护在她的身前。
“没事了,有我。”话还没说出口,一把锋利的剑刺穿杨忆安的胸口,鲜血喷得到处都是……
陈路江和楚连溪焦急地来到床前把人叫醒:“没事了,没事了,瑶儿,爹在呢,有爹在呢。”
伸手把脉确认人没什么大事,楚连溪这才松了一口气。
“瑶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杨忆安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
“都是我,都是我的错,他是为了救我才会这样的……”
陈瑶儿趴在楚连溪的肩膀上哭得不能自拔,终于哭够了,这才更咽着说出事情的经过。
“我在回来的路上正好遇到杨忆安,我们两个一起往回赶,谁知道忽然有一群黑衣人出现,杨忆安为了救我被他们……”
拍了拍陈瑶儿,楚连溪安慰道:“放心吧,他人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
“那他有没有和你说那群人为什么要追杀你们。”
瑶儿擦了擦脸上的泪:“他说种子被人动了手脚。”
“种子。”
种子怎么了?
“糟了。”
“翠儿你先帮我照顾好瑶儿。”
刚出房门,迎面就遇上司伯阳,司伯阳一脸凝重地看向楚连溪:“出事了。”
“瑶儿说种子被人动了手脚。”
司伯阳点头:“种子煮过根本不可能再发芽,看来有人想要趁机弄死我。”
“那现在怎么办。”
“如果我猜得不错,追杀忆安的人应该是皇上的人,现在只怕皇上那边也会有所动作。”
“他为了置你于死地竟然不顾老百姓的死活,他可是一国之君啊,怎么可以这么做。”
“是啊,他身为一国之君为了置于死地竟然不顾自己百姓的死活!”司伯阳眼神暗了暗,司阳耀你就这么想让我死吗。
帝都城外一匹骏马快马加鞭地冲进帝都,看守城门的官兵看清来人穿着驿差的衣服根本不敢拦着,任由他疾驰而去。
御书房。
维康皇帝数年如一日坐在龙案前批阅奏折,老太监慌慌张张的从外面跑了进来。
“皇上,皇上,出事了,出事了。”
维康皇帝皱眉:“你是朕跟前的老人了,怎么遇到点儿事情还是慌慌张张的。”
被皇上斥责老太监也不管,继续说道:“皇上出事了,出大事了。”
“出了什么事让你慌张成这样。”
“种子,那些种子全都是坏的。”
“什么种子是坏的。”盯着手里的奏折,维康皇帝不满地抱怨道。
“贤王的那些种子,那些粮食根本就不能当种子,那些,那些都被开水煮过了的。”
“啪”手里的奏折应声落在桌上。
“你说什么,那些种子不能用。”
无力地瘫坐在龙椅上,司阳耀从茫然到滔天杀意:“司伯阳!”
司伯阳人还没进大殿,维康皇帝怒吼的声音已经从里面传了出来。
脚步微微一顿,司伯阳一甩袖子大踏步走了进去。
“臣弟参见皇上。”
一听司伯阳来了,维康皇帝怫然道:“司伯阳这就是你干的好事。”
“臣弟不明白皇上在说什么。”
“你还给朕装糊涂,司伯阳你想要做什么你大可以张口和朕说,可那些百姓,那些百姓是无辜的,秋种就这么几天时间,过了时间明年你让他们吃什么,让他们喝什么。”
“皇上,臣弟真的不明白皇上在说什么,还请皇上明言,也好让臣弟知道,臣弟到底错在了哪里。”
从龙案上捡起密信猛地砸向司伯阳的脸:“自己看。”
里面写的什么,司伯阳自然是知道的,只是真的看到,他还是忍不住心头的怒火。
“这……皇上难道以为这是臣弟做的吗。”
“难道不是吗,这些种子可是从你那儿出来的,你敢说你不知道。”
“臣弟确实不知道,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还请皇上给臣弟一个机会,让臣弟查清事情缘由,也好给皇上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