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立夏朝的维康皇帝可是见过她跳舞的,据说那一舞也是惊天地泣鬼神,只要楚连溪在维康皇帝面前跳一次 ,说不得就能勾起维康皇帝的记忆,毕竟母女之间是有很多相似之处的。
皇上的异常同样没有逃过太后的眼睛,宴会一散,太后就让人给皇上传话,让他过去自己那里一趟。
“你今天为何会如此失态。”皇帝一来,太后便开门见山的问道。
“太后,那个楚连溪她是楚国的余孽。”太后虽然不是维康皇帝的亲生母亲,却对他有养育之恩,他登上皇位,太后也是出了力的。
手里不紧不慢正盘着珠子的手一顿:“你这话可当真。”
“错不了。”
“果然不能留着她。”
“太后说的是,是儿臣的错,儿臣一定想办法送她早日去见她的父母。”
“对了,你打算怎么处置那个高丽公主。”
外邦来访带着公主必然是为了寻得一位驸马,然后缔结一个能让两国友谊长存的婚姻。
“儿臣想把她送到司伯阳的府里头。”
“恩,想的倒是不错,可是司伯阳会答应吗 。”
“他必须答应。”
“嗯,你心里有主意那便去做吧。”
“是!”
维康皇帝走后,太后的脸色便阴沉了下来。
“如今贤王府里头怎么样了?”
“回太后,李婉如就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太后您这么点拨她,她除了讨好楚连溪什么都没做。”
“哼,什么都没做吗,明儿把贤王一家给哀家招来,皇家子嗣单薄,哀家是该操心一番了。”
宋薇宁一到驿站,宋宪承就发火了。
“在万禾大殿我一直给你使眼色,让你老实些,你为什么还要故意和贤王妃过不去。”
“二哥你给我使眼色了吗,我以为你是看贤王妃看的入迷了呢。”
“胡闹,你的那些破事在国家大义上什么都不是,你最好清楚这一点。”
“清楚什么,不是已经给维康皇帝进献过美人了吗,难道你还想把我也给进献了吗。”
“她不过是个物件又怎么能和身为尊贵的公主你来相比。”
“呵,尊贵的公主,二哥何必呢,这种自欺欺人的话私下里就不要说了,我不过是个比刘颜希更高级一点儿的物件罢了,反正都是让你们拿来以物易物的。”
“宋薇宁!”宋宪承勃然大怒,这个妹妹是真的被宠坏了,竟然敢说出这种话来。
宋薇宁也知道这话说的太严重了,可让她道歉那根本是不可能的,高高的扬起头颅她选择绝不认错。
“来人,把公主送回房间,没有我的允许她不准出来。”
马车上,楚连溪和司伯阳两人依偎在一起。
“今天皇上的异常有些不对劲,我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
“不要胡思乱想,一切有本王在,你不用担心。”
把楚连溪送回房间,司伯阳立刻招来了许回。
“去,查一查楚国当年来访立夏的时候都是谁来的。”
“是!”
夜晚,丞相府偏僻的一间屋子忽然着起了大火,火苗顷刻间就窜的几米高,府里头的人纷纷跑来救火。
许回叶阳两人身着一身黑衣,悄悄潜入丞相府,两人轻车熟路的摸到地牢的假山处,一个人在假山那儿守着,另一个人则需要进入地牢把人给救出来。
很快魏正安就把救火的护院给叫了回来。
果然,当魏承业带着一群护院来到假山处,身着一身夜行衣的叶阳挥剑出现在众人面前,魏承业当仁不让的和他打成一团。
今晚目的明确,叶阳没有要躲的必要,再者他在外面弄出动静也是在提醒许回,他们已经被发现了,让他尽快把人带出来。
不多会儿,许回就从地牢里跑了出来。
地牢里空无一人,根本就没有楚睿的身影,看来真如贤王说的那样,他们应该是把人转移到其他地方去了。
许回一出现,魏承业就更不是他们的对手了,就在魏承业和叶阳又一次将剑压在一起时,魏承业低低的说了一句。
“人被藏起来了,你们不可能找得到的,回去告诉你们的主子,人没事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