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魏正安和秦环鹰交恶是不可避免的事情了,她留下来也不过是徒惹别人讨厌罢了。既然这样她倒不如回去歇一歇。
魏正安没有出言留人,甚至都没送两人出去,只是拱拱手对着司伯阳和她说了句敬语,就不再和他们多说什么。
马车上,司伯阳闭目养神,楚连溪在他对面直直的盯着他。
尽管两人冷战,可她出了事司伯阳还是出现帮她撑腰,所以她该主动和他说话吗。
“谢谢你。”
“……”
“今天是我大意了。”
“……”
司伯阳像是睡着了一样毫无反应。
呵,我就不信我今天治不了你。
李婉如王府里消息也是灵通的很,下午的时候就知道秦喜瑞出了事,得知这件事和楚连溪有关,她暗暗祈祷最好是她做的,这样楚连溪就可以把原本属于她的位置还给她了。
直到吃了晚饭,原本该回来的两人都还迟迟不归,李婉如的心慢慢沉了下去,有司伯阳出手,楚连溪大概也不会有事吧。
“侧妃,王爷和王妃两人回来了。”
就着烛光正在刺绣的李婉如,一个心不在焉针扎在手上立刻就见了血。
“知道了。”
司伯阳大踏步向前朝着书房的方向走去,楚连溪想要跟上去,奈何她的腿实在没人家大长腿任性,只好悻悻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一进了房间她立刻倒在床上,别看是吃酒席,就今天这一天的行程,比让她去山上挖药草都要辛苦。
“姑娘,秦素儿会怎么样?”
楚连溪摇头:“不知道,但想让她偿命怕也是不可能。”
秦喜瑞死了,可秦家还在的,杀了秦素儿,秦环鹰必定不会善罢甘休。
“丞相夫人那么疼爱她的宝贝孙女,怕她到死也想不到会死在自己侄女的手里。”
“秦素儿这女人真是疯狂,我还记得初见时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没想到为了一个男人竟然能这么疯狂。”
“还好姑娘没有嫁给大少爷,不然每天想到被这么一个疯子惦记一定吃不下饭。”
“翠儿你帮我拿壶酒来。”
“酒?姑娘大晚上的要酒干嘛?”
“当然是喝,快去。”
“哦!”
司伯阳一路疾步来到书房,见楚连溪没差人叫自己回去睡,也没跟着来书房,气闷的把书丢到一边。
“这个该死的女人。”
他在书房睡够了,他想她,想把她狠狠的揉进身体里,可那个可恶的女人自己做了错事,却还不肯低头……
“叩叩”
“进来。”
瞧见进来的楚连溪,司伯阳的怒气值一下降了下来。
楚连溪进到书房直接将身上的斗篷除下,顿时楚连溪姣好的身形展现在烛光下,她竟然只穿着一个肚兜!
司伯阳垂下眼帘看似风轻云淡,可滑动的喉结还是出卖了他。
楚连溪也不说话,几步便来到司伯阳身侧,伸出玉手将他手里装腔作势的书丢掉,人一甩腿直接坐到他身上来。
一瞬楚连溪特有的体香夹杂着酒香朝着司伯阳席卷而来。
两人自成婚以来鸳鸯壁合,这几日的冷战不管是对楚连溪还是司伯阳都是一种煎熬,如今楚连溪趁着酒劲儿来示好,司伯阳在有气也气不起来了。
看着眼前的人儿,司伯阳整个人都温柔的不像话:“喝酒了?”
楚连溪不回话,把脸塞进他的脖颈处。司伯阳哪里受得了这个,抱着人的手臂差点把人勒死:“明天你若是起得来,算本王输。”
是夜,李婉如从被窝里猛然坐起身。
窗外一个女人极尽妩媚的喘息声隐隐约约的传来,她知道那是楚连溪的声音。
“贱人!”
李婉如嘴唇被自己咬出血来毫无察觉,两只手死死的抓着被子,眼泪不争气的留下来。
第二天,楚连溪果然没能起来,看着在被窝里不愿动弹的某人,司伯阳得意之色溢于言表。
“王爷今天不出去吗?”
把玩着楚连溪的秀发,司伯阳柔声道:“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