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愣愣地看向男人:“我不走,我去给你倒杯水!”
听闻楚连溪的话,司伯阳这才松开手,喝了水,司伯阳舒服了许多!
“不管什么原因,不管什么计谋,不管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你总要解了毒才有报仇的资本不是,你为什么就迟迟不肯服用解药呢。”
楚连溪想要狠狠地骂他一顿,可话一出口却是满满的担心!
“那解药配方可能有问题!”
楚连溪完全没想到会是这个原因:“怎么会这样!”
“这配方来得蹊跷,是福是祸乐人没有十足的把握。”
坐回到凳子上,楚连溪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那这个毒就没有办法了吗?”
司伯阳苦笑:“九死一生也不一定就是死,只要每次毒发熬得过去,我就还能活着!”
回想白天司伯阳的样子,虽然人是昏迷过去了,可指甲被抓的全是血,舌头,嘴唇全咬破了。那样骄傲的一个人是什么样的痛楚会让他这般的煎熬!
“哦,对了,果子,先吃着!”
司伯阳似乎有些习惯楚连溪凭空变出东西一般,不过这次他却没有伸手去接。
“怎么?”
“累!”
“那我去给你做些吃的,吃了东西你就有力气……”
“你喂我!”
“呵。”像是想起白天楚连溪的态度,司伯阳自嘲的苦笑一声:“算了!”
“张嘴!”
司伯阳这一躺就是三天,此后两人谁也没有再提起那件事,就像他们之间根本没有中间那段一样!
阿木跟在楚连溪跟前,成天忙进忙出的!
等地里的东西忙完,楚连溪跟着司伯阳回到了山湖省的最大城市的姜辽府。
一进到姜辽府,楚连溪立刻被这儿给吸引了。姜辽府的人穿着各种民族的服饰,不管是在帝都还是太沧州,见到的都是汉人,即便汉人开放,穿着相对来说也是保守的,而这儿的少数民族,露腿露腰都是正常的,这儿的人见怪不怪!
来到最大的酒楼紫微楼,司伯阳和楚连溪刚坐下,许回就从外面赶了进来。
“主子!”
许回刚要行礼,司伯阳一个眼神制止:“坐下吧。”
“客官,这是你要的饭菜!”
店小二把饭菜端上桌,楚连溪立刻拿起筷子:“啊,呸,呸,这什么东西,这是给人吃的吗。”
饭菜刚一入口,楚连溪立刻给吐了出来,一边吐一边大声嚷嚷,作为姜辽府最大的酒楼,这会儿又是用饭的时间,店里几乎坐满了人。
正在算账的老板一听这是找茬啊,立刻从柜台里冲了出来:“我说你们要吃就吃,不吃就滚,想在这儿闹事你们也不打听打听这是什么地方!”
楚连溪丝毫不畏惧掌柜那一身肥肉,站起来挑衅地对着老板掐腰:“我呸,东西不好吃,还不让人说了!难吃难吃难吃!”
“嘿,来人,给我把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贱人给我轰出去!”
“你敢,你信不信我砸了你的店!”
“哼,年纪轻轻竟然脑子不好使,今儿我就让你知道紫微楼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撒野的地方。”
“给我轰出去!”老板又一次开口,几个伙计立刻把楚连溪围了起来。
众人都在等着这俊俏的小丫头被扔出去的惨样,许回手里的剑“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许回向来不苟言笑,长得又是一张严肃脸,几个伙计还真就给镇住了。
“看什么看,还不动手!”
“锃~”桌上的剑出鞘半分,寒光闪过,许回面无表情的又撂下一句话。
“不想死的就给我退下!”
看着许回楚连溪真的很想跟他竖起大拇指,没想到玩高深他比他家主子玩得还要好!
掌柜不由得再次打量楚连溪以及许回还有一直没说话,但一看身份就不简单的司伯阳。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