闰县由于靠近护国河,所以比较富足。但今日的闰县,却随处可见衣衫褴褛的行人。
他们面容憔悴,眉宇带着凄苦,他们成群结队的从东边过来。
东边,那是护国河的方向!
看来,不仅有起义军那么简单。
……
夜幕渐深,弦月慢慢梳理着淡淡的月色,星星也疲倦,月亮空荡如纸糊的灯笼。
这间全闰县最高档的客栈,也迎来了越来越多的客人。
“呯——!~”
客栈柜台被狠狠一拍,如同在深刻的吸附中,将一种荡漾拽出深陷。
“什么?最上等房间没有了?!”
“是的,刘少爷,那房间没了。”
“赶紧让他出来,那间房间小爷出双倍的价钱给包了!”
客栈老板有些为难地看了一眼来人,“这……”
“赶紧的,不然我让我爹拆了你的店。”
客栈老板偷偷指了指,指着角落那一桌,“刘少爷,上好的房间被那桌人订了,全都订了,您还是自个去找他们吧......”
与客栈老板发生争执的,是知县的少爷刘必成。
客栈里的其他人都一副看好戏的目光注视着他们。
刘必成长得又黑又胖,即使没有到中年,但刘必成已经提前发福了,肚子大得就跟五月怀胎一样。
因为肚子很大,走起路来一晃一晃的,因而显得十分滑稽。
“喂,将你......”
后面的话,在刘必成看清不远处白衣少年的面容时,截然而止。
那位白衣少年是绝顶的漂亮,他的眸中盛着浓稠的黑,在晚风中轻轻渗入灵魂,供月光慢慢啜饮。
虽然旁边的黑袍男子也十分绝色,只是,他的气势太强,让刘必成不敢垂涎。
刘必成呆呆地看着朝岁,眼里流露着毫不掩饰的yu望。
而身旁的伏策脸一沉,面容萦绕着淡淡的阴霾。他索性伸臂,把身旁的白衣少年揽入怀中,然后冷冷道。
“暗影,把他砍了。”
紧接着,伏策周围的护卫纷纷拔刀,露出白花花的锋刃。
吓得刘必成一个激灵,赶忙开口:“别……别杀我,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一身黑袍的护卫首领暗影开口:“我管你是谁。”
浓烈的杀气席卷而来,剑出鞘,直指刘必成,就在离刘必成仅三寸距离时,一道姝丽的声线响起。
“且慢。”朝岁开口,眨了眨漂亮的眼睛,对刘必成说,“你是谁呀?”
暗影手一顿,看向了自家主子伏策。
伏策盯着朝岁,眼珠子就没离开过她,开口道:“听她的。”
刘必成见状,露出了得意的笑:“我可是刘知县之子,我姐夫是盐运司经历,正四品通政使司副使是我舅舅,怕了吧!?如果你们敢动我一根毫毛,我父亲和舅舅都不会放过你们!”
一个小小的知县,就能牵扯这么多人,看来这个闰县,有意思。
朝岁歪了歪头,抿了一口茶,开口道:“暗影,继续吧!”
……
闰县知县府。
“大人,夫人,求求您救救我家少爷吧!!”
家丁模样装扮的男子匆忙跑入。
装修得豪华的大厅内,正在用餐的中年男人与妇人,同时一拧眉。
孟艳看去,眉心一跳,来人是自家儿子身边的侍从安桂,赶忙问:“是不是成儿出事了?”
安桂想到刚才发生的事情,膝盖一软,跪在地上,急忙开口:“回夫人的话,我跟着少爷前去客栈,谁料来了一个狂徒,那狂徒派人挖了少爷的眼珠子,可怜的少爷啊……”
“什么!?”
……
闰县由于靠近护国河,所以比较富足。但今日的闰县,却随处可见衣衫褴褛的行人。
他们面容憔悴,眉宇带着凄苦,他们成群结队的从东边过来。
东边,那是护国河的方向!
看来,不仅有起义军那么简单。
……
夜幕渐深,弦月慢慢梳理着淡淡的月色,星星也疲倦,月亮空荡如纸糊的灯笼。
这间全闰县最高档的客栈,也迎来了越来越多的客人。
“呯——!~”
客栈柜台被狠狠一拍,如同在深刻的吸附中,将一种荡漾拽出深陷。
“什么?最上等房间没有了?!”
“是的,刘少爷,那房间没了。”
“赶紧让他出来,那间房间小爷出双倍的价钱给包了!”
客栈老板有些为难地看了一眼来人,“这……”
“赶紧的,不然我让我爹拆了你的店。”
客栈老板偷偷指了指,指着角落那一桌,“刘少爷,上好的房间被那桌人订了,全都订了,您还是自个去找他们吧......”
与客栈老板发生争执的,是知县的少爷刘必成。
客栈里的其他人都一副看好戏的目光注视着他们。
刘必成长得又黑又胖,即使没有到中年,但刘必成已经提前发福了,肚子大得就跟五月怀胎一样。
因为肚子很大,走起路来一晃一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