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颜颜一把扑进了时宴的怀里。
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宴哥,我不要什么礼物,我就是见不得他们这样欺负你,宴哥什么都没有了,手里就只剩下tone了,叔叔百般的不信任宴哥也就算了,棉棉姐怎么能在这种时候准备和陆夜辰订婚呢?”
宁颜颜哭的好像她才是整件事情当中的受害者。
时宴的火气原本就压在心门上,宁颜颜这样在他怀里哭,无异于拱火。
只是这事情是叶棉和陆夜辰搞出来的,跟宁颜颜有什么关系呢,心里的火气就算是再大也不能朝她发去了。
“谁说我什么都没有了?”他抬手揽住了宁颜颜说道:“我不是还有颜颜么?乖,我们颜颜这么乖,想要什么礼物都可以,不哭了,乖。”
宁颜颜把时宴抱的越发紧了,她委屈的小声说道:“颜颜什么都不要,只想要宴哥。”
时宴不肯说话了。
宁颜颜急着嫁给他,从四年之前就是这个样子。
倘若三年之前叶棉没有找记者到酒店楼下围堵他的话,或许现在他正和宁颜颜和和美美的,什么叶棉,什么陆夜辰都去死吧!
想到这,时宴心中对叶棉的恨意便是再也无法抵消的。
“颜颜,听话,我先让人送你回去好不好?”时宴低头看着宁颜颜说道:“礼物会直接送到家里去,颜颜不要再去安慰叶棉了,那样的人是喂不熟的狼,只会伤害我们颜颜。”
宁颜颜点了点头,当然想要戒指,只是总不能这会儿说。
让人送走了宁颜颜,时宴坐到了自己的办公椅上。
撑着下巴,他在想叶棉这个女人是不是一定就是要和他过不去。
他屡次三番的警告叶棉不要找宁颜颜,不要在他还没有公布离婚的消息之前胡来,她当真是狐狸精,一天没有男人都不行么?
原该是当面去警告他的,可时宴一眼都不想看见叶棉了。
这女人令他作呕。
再去见她就是对宁颜颜的额不公平,是对时清的不公平。
电话的连接音空房额泛在听筒里,迟迟没有人接起的通话让时宴有些不耐烦了。
第一通电话无人接听,时宴又打了第二通。
坐在更衣室里的叶棉看着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
她想到了时宴会给她打电话,但没想到这么快。
这么多年了,宁颜颜还真是半点长进都没有,还是在她这受了挫就要到时宴那边去告状。
原来忌惮着时宴的脾气,叶棉很少会招惹宁颜颜,到是宁颜颜屡次三番的要送上门来,就像今天一样。
现在叶棉心里没了顾忌,她倒是也好奇宁颜颜都同时宴说了些什么,又把自己并没有打算放过她的消息也告诉时宴么?
叶棉终于还是接了电话。
“喂,时总,有何贵干?”
电话那边沉默了两秒,时宴才开口道:“叶棉,我当初是怎么警告你的?”
叶棉有些纳闷:“时总警告我的东西可太多了,具体是哪一条?还要劳烦时总再说一次。”
“我说。”是眼睛里的压抑着火气,他很清楚的知道叶棉就是在挑战他,“如果你敢招惹颜颜,敢让tone难堪的话,我会让你在江市待不下去,怎么?叶大小姐的记性这么不好用吗?”
叶棉深吸了一口气,她就知道,又是宁颜颜。
“时宴,宁颜颜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叶棉冷声说道:“四年之前她说是她陪在你的床边你就相信,她说我在你房间的那个晚上不是她搞得鬼你也相信,现在她主动来我面前羞辱我不成反倒被我骂了一顿,她回去找你告状,我不知道她说了什么,可是你又相信了,你知道么?我对你的喜欢就是这样被你一次又一次的置疑给磨没的。”
错愕代替了时宴心中的火气。
听着叶棉说的话,时宴甚至怀疑电话那边是不是换了个人。
从前的叶棉可不会这样直来直去的顶撞他,这样的叶棉哪里还是从前乖巧的那个叶棉。
“怎么了?时总对于我的顶撞有些不习惯?”叶棉说道:“尽快习惯吧,如果你的心肝宝贝再敢来招惹我而你又爱这样来质问我的话,以后这样的顶撞就会时常发生。”
给时宴发送了一份录音文件,她又道:“时宴,给你发的东西有空好好听听,听听你的心肝宝贝到底是个什么货色,看看她值不值得咱们时总的深情款款。”
本来是打过电话去要质问叶棉的时宴,现在却哑口无言,只能等着叶棉挂了电话。
点开信息栏,他看到了叶棉刚刚发送过来的录音文件。
在点开之前,他仍然有所犹豫。
宁颜颜在时宴心目中的形象太美好了,她温柔体贴善解人意,从来都是用心和时宴交流,她能在时宴病重卧床的时候不离不弃,在时宴结婚的时候她不仅没有怨恨时宴,反而大方的给了叶棉祝福。
时宴到底还是点开了录音文件。
叶棉说的对,从始至终,他好像一直都在听宁颜颜说,宁颜颜所说的一切都没有证据能出来作证,而他也只是凭着自己的感觉相信宁颜颜。
“棉棉姐,你该不会以为我只满足于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