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一身红衣出彩三分。
秦溪淡笑,想起方才楚非莫讲的那些笑话,不再计较楚非莫说甲子一事。
薛青枫的脸上青白相间,拧眉剜了楚非莫一眼,遂笑道:“是在下考虑不周,既然姑娘有所不便,不如在下送姑娘一程?”
“多谢薛公子美意,有连桑在,秦溪这里无事,公子还是回去入席,莫让秦溪扰了公子与朋友吃酒的雅兴。两位公子,告辞。”
秦溪微微颔首,提步而去。
一翻话虽是妥帖,明眼人一听就是拒绝。
“……”薛青枫脸上无光。
楚非莫满脸容光,笑问:“薛青枫,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滋味如何?”
薛青枫咬着牙,拿手指了指楚非莫,终是甩手回座。
东面席位上,李家二姑娘恨恨地盯着秦溪的背影,手中的绢帕被她捏成一团。
李家大姑娘最是疼爱这个妹妹,悄声说:“自古女子成年,及笄礼须在三月三女儿节这天。听闻这这秦四姑娘年前过了十五,三日后行及笄之礼。”
李二姑娘听着火大,咬牙:“是啊!行了及笄礼,她和薛哥哥的婚事就该提上日程!这婚是圣上亲赐,我再嫁过去也只能做小!”
“傻子!”李大姑娘笑:“一个瞎子而已,你要真不想这及笄礼不成并毁了桩婚事,还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姐姐是说……”李二姑娘眼光四处一扫,道:“破坏及笄和婚事……婚事……当众毁她清白?可……听说她那獒凶猛无比……”
“再凶猛也是畜牲。”
“姐姐当怎么做?这回你可一定要帮帮我?”
李二姑娘迫不及待。
李大姑娘道:“回去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