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翁给他斟酒,看似随意的一问,实则尖着耳朵听着。
山槐对老翁有一种奇怪的亲近感,他也不知道是什么原由,但在外头,除了丫头那儿,他也无处可去,眼下老翁这儿令他很轻松很自在。
于是山槐将自己的苦恼说了,“我不曾想到,这些朋友都给我鼠族让道,如今我鼠道地盘翻了一倍,不仅如此,再无战斗,这么生存下去,不出半年便能繁延回到鼎盛之时。”
老翁听着觉得这是好事儿,于是问他为何还是不高兴呢?
山槐喝了一杯酒,眼眶里冒出热意,喃喃自语道:“当初可是我第一个提出要散场的,没有我的那一句话,他们几个也都会聚在一起,而不是现在都待在深林里,谁也不见。”
“我们从小长大,大家关系虽好,却都很冷漠,也各自为地盘,偶有来往,如这一次大家一起聚在竹园,过着外头普通人的生活却是不曾想过,他们明明都说很喜欢,也不希望大家分开,可这个头是我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