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在博铺里发现事情有些不太妙,所以没有押郎君就直接回来了。”
张哲不以为意的问他:“发现了什么?”
“郎君原本是夺魁的最大热门,各大博铺几乎都不会开郎君的盘口。可昨日起风向却变了,从今日早上起,各大博铺中郎君夺魁的盘子都开了起来,还是一赔一。”
“哦?”张哲谨慎了起来,这明显是有事发生,“可知是发生了什么事?”
“俺回来的路上已经打听明白了,却是那个在商楼对着郎君耍威风的谢固,昨日放出话来,说是国子监甲等生前三名都将是本次恩科魁首的大热门。”
“哦?”孟小婉轻轻一笑,“莫不是这三人有什么来历?竟自问能胜过夫君去。”
张三七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见白鹭进来通告,说是霍炳成与江上央急着请他过去书房说话。
到了书房,却见两人都隐隐有些忧色。接着,江上央拿出了一封信来。
“这是金宫人的信,她在宫中有关系。却打听到了一桩关于本次会试的消息,怕是于兄长夺魁不利。”
“呵呵,夺魁不夺魁倒也不重要,只是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让你们会这样去想。”
霍炳成沉声道:“本科主考周大人前日对外明言,今科不考表文和诗赋,只考墨义、三篇道德文章和一篇策论。信之所长,便是诗赋,这道德文章却是从没见贤弟写过。而这个金宫人在信中点出,士子中以道德文章闻名的却是国子监的几位高才。而且周大人才刚刚接手兼管了国子监,......,依照信中所言,似乎周主考对信之谋获十万赌贯之事,极为不满。曾对人言,信之满身铜臭,与之道不同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