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声,红叶掩柴门。寂寥菱花路,落寞一江痕。“
韩教谕念了两遍,又喝了一口茶,心情总算是松快了一些。
“有些意思,就是这暮气太重了些。中上吧!往日与你一个上也使得,但要怪就去怪那张信之做了一首极好的西湖诗,相比之下,此作只能算堪堪入目而已。”
看过周子迎的诗卷,韩教谕又翻开了李玉楼的诗卷。
应试作西湖诗:“霜天半亩西湖水,冷岸数点雁南归。应怜残荷茎尤在,化作来年玉成堆。”
“呵呵,这个李雅阁啊,这首诗怕是在嘴里嚼烂了的,此子功名之心太盛。真当老夫的题是如此好猜的么,如此四平八稳的诗句,只好给个中。”
......
韩教谕皱着眉,手里拿着两篇文章,迟疑道:“这李玉楼的《踏湖小记》写得倒是花团锦簇,莫说这童子试,便是府试也是过得了的。只是这周子迎的《题北山碑》,为何满篇暗藏一股森然鬼气,让人看得心惊。”
思绪半天,韩教谕最后给了李玉楼一个上,给了周子迎一个中。
在将卷子收起来时,他却叹了一声:“虽然是鬼气森森,但是文中才学还是不差,我虽不喜,但好歹还是饶你一个中上吧!”
于是又提起笔,给周子迎的中字边上加了一个上字。
【各位书友,这一章写得有些难,对子上下联和两个配角的诗句都是我自己杜撰的,莫要较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