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世之疮,意味着轮回与新生;
它,是永世之癌,意味着贪婪索取后剩下的一地死寂。
在我们两个孩子之间,伟大的慈父没有偏爱。
这很好,因为无论是谁最终赢得这场战争的胜利,慈父的义都将行走于大地之上。
这很好,在这场生与死的对抗与轮回中,我将行使祂的义,去尽可能的取悦祂。
这就是祂对于我的恩赐的回报吧。
这很好。
我转过头离开了这条通道。
它的生长还未完全走到尽头,我已经不必去猜测那些下巢的平民的下场了,也不必去想那剩余的12个罐头的最终去向。
从这株灌木上已经开始结出的满是灵魂的果实上,我已经知道了他们的下场。
在这株灌木的顶端,那颗鲜红的桑葚一样的果子上,每一个细小的微粒上都有着无数的灵魂在痛苦的哀嚎。
我看见它在警惕于我的提前靠近,它那抖动的枝丫上,果实中的灵魂正在发出他们被同化前最后的呐喊:
“与我为一!背负我等的罪孽!与我为一!迎接这终焉的到来!”
我转身走远,这种屁话和附带的灵能污染对我除了显得有些恬燥以外没有什么用处。
如果不是慈父的规则已定,我想我毁灭它不需要比呼吸更长的时间。
我还要等一小会,等它的生长走近尾声,到那个时候会有一场属于我们之间的战争将要进行。
而现在,距离我和它的战争还有一小会的准备的时间。
我该做点什么呢?嗯,就从再砸一遍罐头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