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逻和常沃两个哼哈二将,紧跟着王镡,狼骑旅的士卒们个个奋勇争先,他们的眼神中无不透露着狠厉,士气提高到了极致,狼骑旅一万人身着玄色甲胄,“雍”字旗迎着寒风呼啦作响。
狼骑旅万马奔腾的气势,犹如钱塘江大潮对着冀军大营,对着李沐白逃跑的方位奔涌而去,仿佛要将这天地都要吞没了一般!
并州狼骑旅现在要做的就是紧跟在最前方的那道身影后,其他的不需要他们考虑,因为那是他们的军魂,他们的生死交给王镡就行了!
上万名骑兵对着一千名步兵冲锋,双方接触的刹那,四万只马蹄子将这一千名步兵给踏成了肉泥,一千名李沐白的亲兵几息的功夫,就被彻底淹没了。对冲过后,李沐白的亲兵尽皆战死,无一人生还。
雁门关东城外
一路狂奔到此的并州军第一师士卒,在经历了几波士卒的慷慨赴死之后,第一师已经组织好了阵型,步卒居中列阵,骑卒居于两侧。
面对已经打开的城门,第一师士卒出人意料的,并未入城,而是突然集体停下,调转马头,看着身后追来的冀国大军,老狼一马当先,跃阵而出,怒喝一声:“我第一师!誓死不退!”
尹鹤站在城头上,看到老狼的举动,怒喝道:“日!咱们第二师的兄弟们也不是孬种!走!我们也出城迎敌!”
刘和泽一把上前拉住了热血上头的尹鹤,急声说道:“家雀,你不会忘了你的任务吧?咱们要好好守着东城。”
尹鹤看着拉着自己的刘和泽,一脸的不情不愿,他只得悻悻地放下了自己的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城下的第一师士卒摆开阵势,向冀军阵型冲去。
城上城下的人都知道第一师摆出阵型后想要干什么!按照计划,此刻的第一师已经完成了诱敌任务,应该回到雁门关中待命,留下王镡带着狼骑旅去斩杀李沐白。
但是老狼等人都心知肚明,要是放着冀军回援,狼骑旅哪怕斩杀李沐白成功,想要全身而退,几乎是不可能的,所以第一师要做的就是在东城下,将冀军死死的拖在这里。
尹鹤看着城下的战场,一拳头狠狠的砸在了城头的青砖上,拳头瞬间通红,转头对着留守城中的第二师士卒,怒喝道:“第二师士卒,集结!在城门列阵!”
这次刘和泽没有阻挡尹鹤的命令,他知道尹鹤做到这种程度,已经很不错了,要是按着尹鹤的意思,他都想要带兵出城参战了。
时局突变,战场上的事情已经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老狼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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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师士卒,面对着两倍于己的冀国步骑,毫不犹豫的撞了上去,双方大军在雁门关东城下,混战成一团,场面异常惨烈。
冀军大营这边,王镡带着狼骑旅破阵而出后,看着远处落荒而逃中李沐白的背影,手中紧握着长矛,策马狂奔,瞬间就同狼骑旅士卒拉开了一大段距离。
李沐白在仅有的几名亲兵护卫下,正在经历自己军旅生涯中的至暗时刻,想他堂堂冀国大帅,出身名门望族,从小含着金汤匙长大,加入军中之后大权在握,什么时候如此落魄过?
李沐白回头看到身后追来的正在单枪匹马追击的王镡,恶狠狠的大喊道:“王镡!终有一日,我一定会杀了你!”
“嗖!”
一支箭矢射来,一名亲卫躲闪不及,直接被射落马下。李沐白心中一惊,也顾不得多想,狠狠地用马鞭抽打着坐下的马匹,此时此刻要先把命保住。
“嗖!”
又是一支箭矢,李沐白看着身旁落马的亲卫,心中终于恐惧起来,手掌不自觉的发抖,他不知道下一支箭矢会不会射入自己的胸膛。
李沐白声嘶力竭地对周围的亲卫吼道:“拦住他!给我拦住他!”
亲卫队长带着最后仅存的几名亲卫,一把拽住了缰绳,将手中长矛紧握,调头就对着王镡冲去。
看着调头冲过来的的李沐白亲卫,他脸上毫无惧色,将弓放进胡禄中,手中握着新抢过来的长矛,手臂猛的向后抡起,如满月弯弓,他怒喝一声,直起身子,猛地将长枪投掷了出去,长矛集合了王镡手臂的力量和战马冲击带来的惯性,在空中划过一道巨大的弧线。
“噗嗤!”
长矛狠狠的扎进了当头的李沐白亲卫队长的胸膛,直接使其当场内脏崩碎而死,巨大的冲击力带着他的尸体腾空而起,向后飞去,长矛刺入泥土之中,尸体被钉在了地上,矛杆尾部因为巨大的撞击力而不停的抖动着。
如此骇人的一幕吓得余下几名亲卫脸色苍白,但是他们依旧咬了咬牙,迎面撞了过来,当先两名亲卫手中长矛一左一右,错开一个身位,封死了王镡前进的道路。
王镡抽出腰中的“万人敌”,挺直了身子就迎了上去,眼看要撞上第一杆长矛,王镡的身子向左侧了一下,躲过矛尖,手中的佩刀挥出,贴着矛杆向上划去,两把兵器相碰,高速的摩擦发出一阵尖锐的声响,令人浑身泛起鸡皮疙瘩。
“万人敌”的刀锋瞬间割裂了亲卫的咽喉,一股鲜血喷溅而出,几滴鲜血溅在了一王镡的脸颊上,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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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白的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