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就被一杆叉竿推下了梯子,使其直接回到原点,不过不用再爬梯子了。
紧接着一根沉甸甸的滚木顺着梯子就砸了下来,砸在第二名獯鬻士兵高举的盾牌上,盾牌被砸的四分五裂,獯鬻士兵也站立不稳,向下滚落,连滚带撞,一连带下了五六名士兵。
同样的一幕发生在了所有攻城的梯子上,不论是飞梯还是云梯,都在上演同样的剧本,健勇营使用长斧挥砍、梯子前两个甚至前三个横档断裂,接着滚木礌石如冰雹般砸下。
久攻不上对士气的影响很大,梯子上的部族兵面对单方面的屠杀胆怯了。阿史那斯同看到麾下士兵的怂样,瞬间大怒,怒吼道:“给我攻上去,谁敢后退一步,我就砍死谁!”
吼完,他就身先士卒攀登梯子,很快他也遇到了其他人遇到的难题,他的脑子转的很快,将手中的短矛狠狠插进第一道横档位置的寨墙墙壁内。单臂用力,手中的弯刀在头上挥舞,瞬间登上了寨墙。但是他却没有支援,因为并不是每个獯鬻士兵拥有他那般的臂力。
王镡看到在这种情况下居然还有人能够爬上城墙,而且敌将的战斗力很强,中部都尉府四、五名士兵已经倒毙在其脚边。
“吭”的一声,王镡拔出“万人敌”,快步冲向正在大发神威的阿史那斯同。
阿史那斯同也看到了身穿精良甲胄的王镡,知道其是一名将令,马上举着弯刀就冲了上去。
王镡大喝一声“去死吧!”,手中佩刀直刺阿史那斯同,这一刀快如雷霆,力量迅猛。
阿史那斯同马上将弯刀下压,按住了王镡的佩刀,力道同样不小。
王镡看到阿史那斯同的应对,冷笑一声,左手瞬间握住刀柄,双臂向上一挑。
在阿史那斯同惊恐的眼神中,王镡将其手中的弯刀挑飞,接着挥刀劈砍。
“哐!”甲叶纷飞,阿史那斯同被王镡一刀斜砍劈为两班。刀锋从其左肩而入,右肋而出,五脏六腑流了一地。阿史那斯同当即毙命。
此时,正在寨墙下的阿史那库罗只看到自己的儿子在梯头一闪而逝,登上了寨墙。他的心脏瞬间如同被一只大手攥住,疼痛紧张,他暗骂一声:“这个蠢货!”却也来不及阻止,他只得催促士兵们迅速登城。
攻城梯这边的战况很有利,但是攻城楼车这边确实险象环生。
楼车顶住寨墙墙,竖起了桥板轰然落下,重重砸在墙头。猛烈的震动惊得四周中部都尉府的士兵摇晃不已。
楼车里面很快就冲出来一批身穿铁甲,头戴铁盔,手执短矛盾牌的熊奔军士兵,黑压压的至少有二十人之多,他们身高体壮,面目狰狞,眼睛如同野狼一般,透露出骇人的光芒。
熊奔军士兵奔跑着跳上墙头,狂呼着杀向雍军士兵。张耕黍带着中部都尉府的士兵也大吼着迎战上去,双方瞬间激战在一起。
攻城楼车里源源不断的涌出熊奔军士兵。不愧是獯鬻汗国的精锐,他们体格强悍,盔甲坚固,而且悍不畏死,张耕黍带着的中部都尉府士兵很快就陷入了被动。
墙头上双方士兵越来越多,互相你来我往,长矛和短矛互相捅刺,环首刀和弯刀互相劈砍。双方伤亡随着时间推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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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来越惨重,受伤倒地的士兵根本就没有机会站不起来,只能被活活踩死。
王镡见到张耕黍这边的情况不妙,赶紧带着亲卫都来支援,他大喊道:“张都尉!撤退!”
张耕黍听到王镡的喊声,一矛将一名纠缠自己的熊奔军士兵捅死,然后就带着人后退,同熊奔军士兵脱离接触。
王镡看准时机,一手一个陶罐向猬集一团的熊奔军人群中扔去。亲卫都的士兵们有样学样,二百多个陶罐飞过张耕黍一帮人的头顶,落在了熊奔军人群中。
“哄!”“哄!”“哄!”
剧烈的爆炸声响彻在张耕黍的耳边,灼热的火焰铺满了他的视线。
眼前刚刚还嚣张无比的熊奔军士兵,如同被利刃切割的肉块一般,被爆炸冲击波横扫,接着就是剧烈的火焰黏着在他们的身上。
痛苦不堪的熊本俊士兵四处乱窜,很快就从寨墙上跳下去一批。有一些则回到楼车中,结果将楼车从内部点燃了。还有一些狠辣的,心知自己难逃一死,凶狠地撞向张耕黍这边,却挂在了长矛上,被长矛捅死。
王镡已经顾不得藏匿火药的存在了,他带着亲卫都的士兵,挨个给攻城楼车点名。
“哄!”“哄!”“哄!”
剧烈爆炸产生的冲击波将火油燃烧的火焰冲进了攻城楼车内部的各个角落,攻城楼车内的熊奔军士兵还没发挥他们的战斗力,就死在了爆炸和火焰之下。第二架、第三部攻城楼车,直到最后一部攻城楼车,纷纷燃起大火,形成一个个巨大的火炬,蔚为壮观。
阿史那库罗比较倒霉,他以为攻城楼车如此坚固,应该没什么问题,所以他就站在攻城楼车旁,催促麾下士兵作战。
然后他身旁的攻城楼车就“哄!”的一声散架了,巨大的原木不偏不倚,直接将他砸成肉饼。
在后方指挥作战的阿史那思源呆呆地望着寨墙处的这一幕,他真的无法想象,这些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