谚从后面抱住她,头埋在她肩上,在耳边呼气:“想不想我?”
耳朵是童欣的敏感区,温热的气体扑在上面,瞬间一张脸红得像辣子鸡。她冲干净手,偏头与宁谚脸贴脸:“嗯,很想。”
气氛正好,□□喷薄而出,宁谚手扣住童欣后脑勺,一点点靠近,童欣闭着眼,睫毛抖动。
“怎么这么久,出来玩牌。”胡桉今天画了腮红,所以就算脸红也看不出来,她很后悔,刚才应该拍照留念的,也可以给某个人看看。
宁谚的牌技不算好,因为玩得不多,但有句话特别欠揍,什么都干不过天选,说的就是今天的他。
牌技不好运气来凑,宁谚今天的运气好到爆,四局里有三局是地主,还都有王炸,打得对面的俞晨辰偃旗息鼓,举手投降。
晚上三人都留下吃饭,俞晨辰掌勺,童欣打下手。说来有点不可思议,俞晨辰,一位上市公司的年轻总裁,竟然是生活小能手,不光烧得一手好菜,收纳整理也是一绝。
小时候,爸爸工作忙还抽空找情人,妈妈整天美容瑜伽保持年轻还总拖着他去捉奸,俞晨辰日常一切基本都是由保姆和管家来料理。
后来不知是他爸爸的第几任情人想鸠占鹊巢,还妄想加害于他,收买了当时的保姆给他下药,企图毒傻他然后吹吹枕边风打算送他去遥远的国度。
好在他命大,没满人家的意。那几天他刚好出痘,胃口不是很好,每餐都吃得很少,要不然真傻了。
从那以后,旧的保姆被辞退,新保姆做的饭他不尝一口,从切菜从中间砍到土豆丝均匀整齐,渐渐练得一身本领。
刚开始宁谚在客厅看电视,后来实在忍不住,也挤进厨房。他进去了,后来胡桉也进去了,就这样,本就狭窄的厨房挤着四人变得逼仄窒息。
好在,四人联手做出的菜味道不错,反正最后大家都吃圆了。
宁谚是真想再多待一会,至少让他把被中断的节奏给续上,可俞晨辰那个二百五一点不解风情,非要拉着他一起出门,还要等他进屋了后才进电梯。
为了防止被抓包,宁谚愣是靠着门听了两小时外面的动静,确认真的安全了,他才开门返了回去。
童欣洗好澡正在收拾客厅,宁谚进来了。
什么都不用说,就那样开始了。童欣被压在沙发上,被吻得气息不稳,浑身颤栗。
这是他们重逢以来第一次亲密的接触,比高中时的蜻蜓点水式更加粘稠,缱绻。长久的吻,就好似陈年的酒,六月的花以及温润的月光,芳香醉人,美得让人沉醉。
浓重的夜,飘散着旖旎不散的暧昧,它们好似夜的精灵,带着蛊惑的气息,让久别重逢的人更加丧失理智。
宁谚真切感受到了做艺人的辛苦,他们有着光鲜的外表,却不如普通人活得轻松自在。
童欣还有两天出发重新开工,所以趁着这时候俩人想着法子约会。为了掩人耳目简直无所不用其极,别人约会成双成对,他们——你走你的水泥道,我过我的天桥,一上一下颇有种牛郎织女的感觉。
街道、商铺、游乐场、公园到处还沉浸在过年的氛围里,欢欢喜喜,喜气洋洋,俩人混在人群中朝约定的电影院走去。
到了电影院自然是不能坐一起,隔着三排的位置,童欣在前,宁谚在后。这部电影是童欣很欣赏的一个导演拍的,大年初一上映,到目前为止票房每日都在刷新高,离上映过去一个多星期了,依然场场爆满,观众的评价都很中肯。
童欣看得很认真,手上的爆米花一口没往嘴里塞,宁谚有些分神,他先是盯了童欣的后脑勺四分之一场,后来他发现不止他一人盯童欣,有好几个大学生模样的男生也频频看过去,还有一个被起哄着上前去要号码。
宁谚手里拿着可乐,因为力度不当,纸杯被捏变形洒了一半,直到看到童欣对男生摇头才放松手指,不至于剩下的那一半也要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