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身上的疤痕上摸了又摸,发出一声娇‖嗔。
由迢咳了咳,骂道:“你别那么恶心。”
“我干什么的,你最清楚。”由甄把烟一推扔在地上,挺起身子去翻柜子里的物件。
那是块儿碎了得玉。
他攥着玉,犹豫的问:“你还会回来看我吗?”
由迢想想,道:“我怕你让别人草‖死,会和泽云去看你。”
由甄后背微弓,顿了顿才说:“我等你,由迢。”
日子是一摊流动的水,趟着风吹雨打就过去了,即便h大的冬日里雪落了一层又一层,也没让冻成一块儿冰。
由迢给简泽云织了围巾,纯白色的,不忘记绣了一朵云,云里有个字——简。
简泽云收下礼物,满眼都是心疼,他不是没有看见由迢织围巾时扎到了手。于是霸道总裁决定要比他的心肝儿更加用心,织了一件毛衣。
半个月了,一个袖都没有。
倒是简泽云手上的创可贴,常会替换。
由迢还是没有等到张政参加庆典活动的消息,听说张政暂时休学,具体选择并没人得知。他本想着无法表演节目,就不用参加庆典,谁知张宇告诉他,人可以不上台,必须来。
由迢带着简泽云一同去的。
避免再发生有同学号称由迢带外校人进来的事情,简泽云让陈劾直接给h大捐了座楼,扬言回报母校,顺理成章的作为嘉宾参加了h大庆典活动。甚至能够看见门牌上挂着红色横幅,写着欢迎他的话语。
学校的论坛上,简泽云一越成为热门话题,在那个为理想奋斗的学生时代,会有人把理想按在现实上向所有人证明金钱带来的权利。它腐臭,铜锈,是文人墨客厌弃的胭脂俗粉,却是活在世上的筹码。
他们讨厌的那个人,在某种意义上越过了世俗,毫无保留的表达出爱的勇敢。
“呦,简总带我们由迢来看学校的活动啦。”容池照挽着常义的手,明目张胆的走过来。
简泽云笑了笑:“我家阿迢本来就要来,他领我,我陪他罢了。”
由迢半眯眼眸,问:“容老师,你和常义?”
常义微微一笑:“我们两个谈恋爱了!”
容池照点点头,揉了揉常义的脸。她起初只是寻个有趣去玩玩,谁知自己随口说了句要常义脱掉衣服,用上衣给她擦汗。他就老实的脱掉了上衣,没有任何犹豫,只是垂着头不让容清照去看他的神情,声音低低的哼了一声。
他是那种不带稚气的干净,脸庞上没有丝毫斑点,眼眸眨眨便是明净的湖水让风吹起了波澜,傻傻的笑着也会让人觉得清新俊逸,初见便能讨来亲近缘。
常义见容清照不接,轻声说:“我打球完会换新衣服,也会洗澡,没有味道的。”
说罢,他就把容池照公主抱起来,说用腹肌给她擦汗。
容池照没吃过又纯又欲的,她想试试。
由迢听闻后眨了眨眼眸,“容老师竟然喜欢大渣男。”
他不会遮掩自己好友的品性。
常义一把搂住容池照的腰,瞥了眼周遭的人,不在意的吻在她的耳朵上。
“哥已经收网了,好吧。”
容池照挑了一下肩后的长发,唇角上扬:“每个人都有伪装,所以说,我对常义感兴趣后就不那么在乎了。毕竟装纯的小狼狗也很有趣嘛。”
由迢似乎明白了,他闭着眼睛都能猜到常义怎么追到容池照的。无非就是先奶狗狼,未曾想过这种老套路还能把容池照骗了。
他不再多言,握着简泽云的手:“泽云,我们先到位置吧。”
简泽云点头,给容池照使了个眼色。
他怕再聊下去就会扯到自己和由迢的关系,节外生枝的事情最好是扼杀在还没有长出土的时候。有些东西就该放在地下经历践踏,永远窥不见。
两人找到位置,发现竟然是专门的休息室。
“泽云,我沾了你的光。”
“那还不亲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