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话,那是花言巧语,叫人找不到逻辑。他割舍点摆清前因后果的打算,放空思维,猛然扑进简泽云的怀里。
“泽云,让我抱抱你。”
简泽云愣了愣,他拍着由迢的后背,那种感觉真切实际,又虚幻的如同与梦的每次相遇。
好叭,他忍不住了。
——
自打由迢与简泽云把那层合约的关系彻底捅破后,生活里增添了太多没羞没涩,两个人同是高级alpha,体力和持久都在上成,平日里相处起来要比柴火都容易点着,一个勾引,一个认勾引,应了那句老话,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由迢在发生张政祖母那件事过后就没有去往排练室,为此还收到了张宇和张政的不同消息。
张政向自己道歉,对祖母的不讲道理和自身当时没有拦下的表示愧疚。他在那日过后从祖母口中无意得知自己并非祖母的亲生孙子,那个所谓的亲生父亲更是没有生出孩子就一命呜呼了。
张宇也因为两人双双不来排练而来回劳,他每日给由迢发的消息要比公众号推送还要多,其中好言相劝的功夫堪比数一数二,早已不在是初来社团躲在由迢背后的小孩子了。
由迢想着结婚归结婚,学还是要上。那么逃课可以解决,所学的知识点早已熟记在心,无需多说,只是庆典还得参加,有点麻烦。
为此,由迢把两个人都约了出来。
他原来把地点订在h大附近,省钱又方便,谁知简泽云直接把地点改到公寓不远处的一家餐馆,口口声声称“简泽云的男人不准省钱。”
由迢没压抑住笑,泽云怎么就……那么可爱呢。
天气愈发寒冷,昨儿落了初雪,挂在树上像是残留的细微的白色蛛丝,大片的又像是一块儿一块儿碎在何处的白糖,在整个
h大玩起来了消失的捉迷藏。
童话谁不爱,可惜这是现实。
由迢怕冷,穿了厚实的黑色毛呢大衣,里面搭上件蓝白高领的衬衫,脖颈设计处绣了一朵金纹勾边的花,在同是黑色的裤子和马丁靴映衬下微小又夺目,让人有意无意总要看几眼那朵花,顺便也看见了微微动的喉结。
很有心机的搭配——简泽云教的。
张宇是最早到的,他坐在订好的位置,低着头玩着手机,见过来的人是由迢,吐出一口气说道:“还以为主席不当撒手掌柜,直接撒手h大,竟然会主动约我和张政,在意一个小小的庆典活动。”
由迢淡声回复了句:“我从未没有不在意过h大。”
张宇挑眉,笑意似乎勾在唇角又消失不见了,随即是不解和调侃,一只手搅着咖啡,微微歪头,那份笑意缓缓得再次现身了。
“呦,主席在意h大?应该更在意自己的生活吧。不然至今一句有关秦束云的话都不提,我都不知道主席是绝情冷血,还是怎么。”
他话讲的不进不快,期间还不忘记喝了一口咖啡,毫无紧张的想法。
由迢没有否认,道:“你不是最在意自己生活的人吗?”
“那你还问什么?”
“我只是觉得主席不是正常人。”
“……我找你和张政是为了庆典。”
“我并非如此。”
张宇从包中拿出几张照片,拍的无非就是秦束云的近况,能够看见秦束云的生活堕落邋遢,无非都是酒醉后昏睡的照片。
他把照片递给由迢,柔和一笑:“秦学长是终于完了,他承受不住外界的讨论,缩在家中整日饮酒。主席,你不开心吗?”
由迢眼眸毫无波动:“没感觉,只觉得他不是以前的秦束云了。”
张宇高挑眼眸,头靠在肩上笑意不曾减少分毫:“主席应该比我更明白,一位从小风顺的天之骄子怎么受的了忽如起来的割舍和变故,在激怒和不甘下,没人能把理智放在第一位,所以秦束云变了,他不是大校学生会主席了。”
随即他眯耸着眼眸,依然看着由迢:“我才是以后的两大主席。”
张宇比谁清楚,他能争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