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然啧了一声,不解得说:“由迢可是简泽云的丈夫,秦公子应该明白其中的关系吧。倘若你在以前和由迢有什么别的联系,也请你不要动怒,我再重申一句,这里是酒会。”
“那又如何。”
秦束云扯住由迢的衣服领口,一拳打了过去。
他已经成为h大论坛上让人讨论的热点,从小就是完美的焦点遭受不住外人的恶语相向。这其中都怪由迢,若不是他离开自己,选择了简泽云,怎么会有这些事情发生!
他顺风顺水的人生让一个alpha毁了,本是充满光明,抬头就能瞧见未来的光景,怎么就变成这个鬼样子。
他无法忍受住从高点跌落的感觉,再得知由迢没有回到h大,前往了外地的时候。秦束云萌生了一种念头,酒水里掺杂了垢病的泥土,也要毁掉那颗想要攀上云顶的甘松。
同样的飞机,同样的酒会,老天爷把机会送到自己的手上,怎么会不珍惜。
“由迢,你是不是不敢还手了?”
秦束云把由迢按在地上,嘲笑的吐了口口水。
由迢的易感期刚过,他的身体要比正常情况下虚弱不少,在秦束云忽然的攻击下根本没有到反抗的能力。
他淡声说:“别丢你自己的脸,更别丢泽云的脸。”
由迢舔了一下唇角的血,他的神情更加冷静,甚至从衣兜里拿出张纸擦掉口水,丝毫没有动怒的模样。
秦束云更让激怒了,他扯住由迢的头发,不顾周围越来越多聚集的人群。他恨不得在当众的情况下践‖踏由迢的自尊,让他变成自己脚下的一只狗。
“怎么,在别人面前装可怜?”秦束云目光错愕,盯着由迢:“在飞机上不是和我打的有来有回,怎么装成绿茶样子给谁看,给你的主子看嘛。”
由迢瞧着越来越多的人,他想要伸手推开秦束云,却让对方克制着无法动缠,同时肚子的疼痛也没有好意的袭来,叫他一时间虚弱起来。
“我易感期刚过。”由迢慢吞吞的说:“秦束云,你不怕丢人的吗?我们现在已经是别人的热闹,位处于最尴尬的地位中。你能不能……放过我。”
由迢几乎不会讲求饶的话,他骨子里有着所谓的傲气,那是他在历经幼时磨难中也不愿割舍的玩意,这玩意没用,或许会是累赘。但他想好好活着,证明自己绝非堕落的人。
秦束云捏着由迢的嘴,问:“你觉得我还有脸面吗?由迢,你是不是很开心阿。在我代替你成为h大学生的讨论焦点后,我已经被你毁了。我的人生已经一团糟,又怎么有闲心考虑其他事情。”
由迢蓦然攥紧的手,他反问:“你的父母把你养那么大,这个酒会是你父亲带你进来的,你不能给你父亲留点脸面吗?”
秦束云又给由迢一拳,笑:“我父亲得知我的处境已经要把我养到国外,让我弟弟暂时处理家里公司的事物。你明白吗?我可是高级alpha,就因为你曾经的追求和变心,彻彻底底的毁了。”
由迢歪头,他不再去看秦束云,心中矛盾着。他想简泽云能够来,又不想让简泽云看见自己的落魄。
“由迢,你是可以有人照顾了,放弃高级alpha的身份,我可不像你那么卑贱。”
秦束云刚想再给由迢一拳,就见有人往自己这赶来。
他怕是简泽云,戒备的抬眸去看,结果是自己的父亲。
他没有想过自己父亲能够在大厅广众下直接将他踹倒在地上,并满脸赔笑的搀扶起由迢,嘴上说着的全是道歉的话语。
在几个月前,他向父亲提及由迢的时候,父亲明明让他离由迢远点,称远离穷人家的alpha才是最稳重的方法,不要冒险。
如今怎么变脸变的…………
“秦前辈,你家孩子下手真狠呢。”简泽云把由迢夺回到自己怀里,示意道:“看来是虎父无犬子呢。”
他看着秦铮,一只手揣进西裤兜里。
“简总,这真是个误会。”秦铮一巴掌扇了过去,“是我没有教育好他。”
简泽云不满足,他笑道:“秦前辈的力气没有秦公子大阿,还是要我亲自动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