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欢这两天没空管时家,周秀婷和时青青在看守所里糟了几天罪,被保释出来了。
俩人受了不少苦,时青青头发散乱不说,身上的衣服也褶皱不堪,十分狼狈。
周秀婷更惨。
脸色憔悴,嘴唇干裂苍白,嘴角还渗着血,胳膊上也青一块紫一块。
短短几日,看上去竟老了十岁。
时青青看着周秀婷被折磨的不成人形,心疼的上前前后照顾,两人一路搀扶回到家。
客厅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
时青青找了半天才找到一瓶水,“妈,喝点水吧。”
周秀婷虚弱恩了一声,接过来喝了一大口,她看眼看冷清的客厅,心头的火蹭蹭蹭往上涨。
“你爸呢?”
时青青低着头,鼻翼发酸,“我也不知道,出来的时候打电话就没人接。”
父母之间的恩怨波及到她,她表示很无辜,尤其是时常运把她丢在看守所里不管不问,更是委屈的不行。
以前,时常运可是把她捧在手心里疼的。
周秀婷望着前方,苍白的脸色透出一股阴狠,“去,看看是不是在书房里,让他下来!我有话要跟他说!”
客厅的茶几上,摆放着几瓶空底的红酒瓶子,和不怎么新鲜的水果,显然是几天前剩下的了。
周秀婷一怨气郁结在胸口,闷的难受,她越看越觉得刺眼,哗啦一下,将茶几上的东西翻到地上,发疯似得大叫,“啊!!!”
这个时常运真是胆大包天了,她在里面受苦,他竟然在家里逍遥快活!
正巧,时常运从楼上下来。
他背着手,居高临下的睨着周秀婷,一派当家做主的样子,完全没把周秀婷放在眼里。
不悦道:“刚回来就不能消停点?跟疯子一样瞎叫唤什么?”
“???”
时常运一而再再而三的忤逆周秀婷,彻底把周秀婷惹急了。
她脸色铁青地瞪着时常运,那眼神如同寒刀一样射在时常运身上,似要将他射出千疮百孔。
“时常运!别忘了!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谁给你的!我能让你有同样也能让你变成无!”周秀婷尖锐地叫嚷。
时常运嗤笑一声,一点也不把周秀婷的要挟放在眼里,他懒懒地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周秀婷,你以为我还会怕你吗?你不就是仗着背后有那谁吗?老子告诉你!老子不怕你!臭不要脸的婊子,你以为你给我的那些我稀罕?你给老子带了这么多年的绿帽子,老子早就受够了!”
“时常运!”
周秀婷气的浑身打颤,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抄起旁边的酒瓶子,迎头就朝着时常运砸了过去。
“哐!”
准头偏了些,砸在了时常运的脚边上,酒瓶碎了一地,香醇地酒味儿瞬间在客厅里蔓延。
时常运这几天唯我独尊惯了,已经完全不把周秀婷放在眼里,当即也火了,“你个婊子敢打我?疯子,你简直就是个疯子!你怎么不死里面!”
周秀婷气炸了,指着时常运的鼻子破口大骂,“时常运,敢跟我叫板!离了我,你他妈什么都不是!”
“离了你我什么都不是?”时常运气笑了,“那我们就看看,老子离了你照样风生水起!”
周秀婷气血上头令她大脑有点缺氧,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时常运话里的意思,“什么意思?你想跟我离婚?”
“没错!老子早就跟你过够了!离婚!”
“你!!!”
周秀婷突然眼前一黑,直接气晕了过去。
时常运视若无睹,踱着步子去地下室找他的小情人欢愉去了。
地下室的小屋里,时常运拥着孙娇躺在床上,二人缠绵后的气息在不通气的狭小空间里显得格外浓。
孙娇依偎着时常运,指腹轻轻在他胸膛前画着圈,眼眶微微发红,恋恋不舍得道:“青青说,订婚宴结束了,让我今天就离开时家。”
“你说,她是不是知道了我们……”
时常运闭着眼哼了一声,粗粝地大掌在孙娇的脊背上游走,“知道了又能怎么样?早晚也要知道!将来等我把你娶进门,她得给你敬茶喊妈!”
孙娇娇羞在他胸前贴了贴,“你真的会娶我吗?”
时常运拍着胸口打包票,“放心,我早晚娶你,届时你就是时家的主母,没人敢再赶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