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会议室的情况大家也都看到了,覃言的态度如何想必也不用我多说,你们都是陪着我父亲当年建立公司的人,对公司的贡献那都不必言说。
我的侄子说起来确实杀伐果断,但他缺少了一丝仁心,我父亲告诉过我,在生意场上,既要有理有权,更要有心,一个人如果连心都没有,还怎么做好生意?
我不希望咱们集团到最后在别人的口里只是一个毫无感情的工作集团,我们要讲究人性,更何况父亲对我的期待是要高于对我侄子的,所以我希望在以后的工作上,能得到诸位的支持。”
说完话,覃谈曜直接将面前的现金都推了出去,说:“这些就当是我给诸位的见面礼。”
覃谈曜的话意思十分清楚,就是在说,这个覃氏以后势必要由他掌权,毕竟他才是覃老爷子名正言顺的儿子,覃言就是一个代理总裁罢了。
股东们都是人精,自然能明白这个道理,互相看了几眼后,纷纷起身,说:“我等唯覃副总马首是瞻。”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覃谈曜嘴角勾起一丝得逞的笑意,覃言终究不是他的对手。
凌晨,顾姝的病房外,一道男人的身影站在门口,覃言满眼担心的看着病房内的人,她又瘦了。
顾姝本就不胖的脸颊,现在几乎看不到任何的肉感,只剩下憔悴。
该死的女人!就这么不会照顾自己吗!
覃言攥紧了拳头,他真的恨不得摇醒顾姝问个清楚。
“先生?你是想进去吗?”
身后传来护士的声音,覃言看了一眼后离开了。
现在……他们最好还是不要见面,免得只会惹得彼此生气。
另一边,谢南栀脸色沉重的拨通了林翎羽的电话,说:“覃言最近的状态不对,他和那位小女朋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两个人都变成了现在这副样子?”
林翎羽正忙着和家里那些老顽固作斗争,根本没心思听谢南栀说了什么,匆匆说了两句就挂了电话。
看着已经黑下去的屏幕,谢南栀一脸疑惑,现在他们这一个两个的都怎么回事?
此时的林翎羽正在m国,面前坐着的就是曲家和林家的长辈。
林父一脸不悦的看着林翎羽,很严厉的开口说道:“你和婉婉怎么回事?你是想违背你爷爷的意思吗?”
林翎羽眼神坚定,说:“爷爷立下的约定,那是爷爷的事情,为什么我非要按着你们的想法做事?难道我就不能有自己的思想和决定吗?”
一听这话,林父很生气的直接抄起桌上的烟灰缸就朝着林翎羽的头上丢了过去,怒声说道:“混账东西!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曲父在这时候开口,劝慰道:“老林消消气,孩子大了,你不能随便动手。”
烟灰缸在林翎羽的头上开了个口子,血顺着他的脸颊流进了脖子里,林母紧忙去拿了药箱出来。
曲婉婉坐在林父的身边,十分委屈的说道:“林伯伯,您不要为了我再为难羽哥哥了,我知道不喜欢一个人是强求不得的,我愿意给羽哥哥追求幸福的权力,只当是我没福分做林家的儿媳。”
闻言,曲母十分不乐意的说道:“婉婉你在说什么!当年要不是你爷爷,他们林家能到现在这个地步?现在是看我们曲家落魄了,所以想一脚踢开吗!”
“婉婉妈,我们不是这个意思,现在翎羽也这么大了,我们也……不好做他的主,当年伯父的恩情我们是不会忘记的。”
林母一边为林翎羽擦拭着伤口,一边劝慰着,却不料林父一把将她拽到了一旁,对着林翎羽狠狠的说道:“你要是还不改变你的想法,那就永远都别出林家的门,也别找哪个小狐狸精!什么时候想明白什么时候再出来!”
“谁也不许给他提供吃的!”
说完这句话,林父怒气冲冲的直接离开了。
林母想要劝两句话,但林父早就已经走远,林翎羽赌气的回到了房间里,自己上了锁。
瞧着林翎羽这番表现,曲婉婉的心底更是气愤,难道那个贱人在他心里就这般重要?她不甘心!
“林伯母,别为难羽哥哥了,我会劝一劝伯父的,就算我没福分做你们的儿媳,我也愿意一直在你们身边,当你们的小女儿。”
曲婉婉如此乖巧,林母也很是心疼,但她知道儿子的性子,一旦决定的事情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弃的。
林父收走了所有林翎羽能与外界联系的通讯设备,他就是要让林翎羽知道,就算他现在有独当一面的能力,在他面前依旧是他的儿子。
一周的时间过去,顾姝出院,整体的精神状态已经恢复了许多,但要是仔细看的话还能瞧见顾姝眼底的乌青。
经常在病房里呆着,顾姝感觉自己都沾上了很多的病气,一见到阳光突然有种重获新生的感觉。
这段时间,谢南栀给顾姝做好了评估,也制定了一套治疗方案,顾姝从起初的抗拒到如今的配合,正在慢慢恢复。
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但只有顾姝自己知道,她如今的情况到底如何。
出院之后,苏雅然直接带着她回到了自己家里,开心的说道:“姝姝,自从大学毕业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