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公子?”
“什么事?”薄谪回过神,不悦的瞥了眼亚里斯。
“那位刚刚打了电话,要来看您。还有……唐慕酒身边的那个顾遥,我认识。”
薄谪闻言,眼底多了几分亮光,“你认识顾遥?什么时候的事儿?”
“就几年前,也没想到会再见。”
“有办法拿捏她吗?”
亚里斯不解。
“您想对付唐慕酒?不用通过顾遥,想杀她,只是手段问题。”
薄谪阴恻恻道:“谁说我要杀她了?”
亚里斯后背泛起一阵寒意,觉得全身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公子的气势好吓人。
“可是您救了她,她不但不报恩,反而还对您百般防备和威胁,这种女人不杀吗?”
按照公子以往的性格,哪个女人要是敢这么对他,早就被丢进大海了。
薄谪淡漠道:“她的命是我的,除了我,谁也不能动她,懂吗?”
亚里斯看着自家偏执可怕的公子,心头泛起阵阵寒意和不解。
难道公子对唐慕酒上了心,想要征服她?
那种野性而又妩媚动人的女人,的确很会撩拨男人的心,可那个女人还是一朵带刺的玫瑰,随时可能变成最可怕的毒药啊,公子就不考虑考虑?
“你和那位说一声,我明日再去见他。”
“啊?”
薄谪冷睨着亚里斯,“你的问题越来越多了!”
“是,我这就去回复!”亚里斯很怕,上一个违逆公子的人,已经被他变成了尸体。
他可不敢再这么质疑公子,否则自己能活到什么时候都不一定呢。
……
唐慕酒让顾遥准备好私人飞机,今晚就要去a国,参加哥哥威廉王子和宁华公主的婚礼。
“小姐,薄谪的事情……”
“我们已经两清了。东西给他,华陵山也解除危机。”
她要去调查母亲之死,也要找到自己的另外一个姐姐。
她还要查清楚自己的亲生父亲到底是谁,为什么他从始至终都没有出现过!
她要质问那个男人,母亲出事的时候,他在哪里?
“那您不去撒哈拉沙漠了?”
“不去了。”
“你说什么?不去了?您好不容易把薄谪这个瘟神打发了,这个时候去找秦爷解释一下,道个歉,就什么事儿都没了,再耽搁下去,误会就真的变成遗憾了。”
“不遗憾 啊。”唐慕酒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笑眯眯道,“我有他,想要秦聿回头,分分钟的事儿。”
那个男人对自己再失望,再无情,总不会不要他的孩子吧。
他不是那么绝情的人。
顾遥闻言,只好竖起大拇指:“小姐,您牛。”
“我这是心有归属,任何事情都阻止不了我的归属。”
顾遥去备飞机,朝露要留在中洲继续搜集情报,唐慕酒便只能带着顾遥和秋霜去,至于萧峰那边,她也暗中送去了消息。
手机在这时候响起。
唐慕酒看了眼,是个陌生号码。
她把手机递给秋霜,“你接。”
秋霜接了电话,说了没两句就赶紧把手机交还给唐慕酒,“少夫人,是那个人。”
唐慕酒微微挑眉,那个人?
“什么事?”
“你是不是要去a国?”
唐慕酒脸色微微一凝:“你监视我?”
“没有,只是猜到你会去参加威廉的婚礼。”
“是,我要去,关你什么事?”
“我也要去参加他的婚礼!”
唐慕酒愣住:“你也去?薄谪,你是在开玩笑么,你的伤势这么严重,能不能下床还两说呢,这个时候你要去a国,找死也不用这么快吧。”
薄谪意味深长道:“你是在关心我吗?”
“你少自恋,我只是不想你死在我哥哥的婚礼上,太不吉利了。”
“放心,死不了。”
“你真要去?去做什么,继续拿我哥哥威胁我帮你做事吗?”
“我只威胁过你一次,你这么记仇的话,我也没法子。我和威廉是朋友,参加朋友的婚礼天经地义。”
唐慕酒才不相信他是真的去参加哥哥的婚礼呢。
这个男人是个腹黑狡诈的家伙,别看他病歪歪的,说不定准备了什么该死的坑等着她跳呢。
“我只是通知你一声,让你有个心理准备。”
“我不去了,我要去找秦聿。”唐慕酒故意道。
薄谪沉默了许久。
“没事我挂了。”唐慕酒正要挂电话,突然听到男人森寒的嗓音,“你若去找秦聿,我就毁了威廉的婚礼。”
“你有这个本事吗?哥哥的婚礼是在王室举办,你进不去的。”
“试试?”
“试试就试试,我会怕你?”
薄谪发现这女人变得油盐不进,只要拿出自己的底牌,“我在a国王室里有一个内线,他还是出身内阁的,你说,他能去参加婚礼吗?”
唐慕酒紧握着拳头!
短时间内还真查不出他的那个内线是谁,又不能让哥哥禁止所有内阁的人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