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缺钱,想必您也能猜到能来着发泄的会是什么人,如果天亮之前我还没出去,会有人将整个黑市一锅端。”
料想,眼前的‘景’,可能是某位富家子弟,不想惹过多的麻烦。
瞎爷还是将人放了。
目送着颜灏下楼换衣服,然后气场强大地出了黑市。
方遒靠在露台,无比地嫉妒和不爽,“瞎爷,你怎么把他给放了,家里有钱怎么了,咱们黑市应该有咱们黑市的规矩,有钱照样宰!”
一棍子瞧在他头上,瞎爷恨铁不成钢地看着方遒,“你呀,真是沉不住气,那孩子的家世怕是有钱又有权,来我这打拳挣来的钱,没有一分拿走过。”
夜已过半,方遒吸溜几下鼻子,羡慕嫉妒恨地下楼收拾摊子。
抬眸看向露台上的瞎爷时,鼻间一股酸楚上头,瞎爷老了,七十多了,终于躲在不见光的地方,身子越发虚弱了。
在方遒成年后的这三年,瞎爷像是时间赶不及一般,拼命地给他灌输管理知识。
一把手一把手地教方遒怎么管理黑市。
可,时间总归是不等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