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书、白书,你怎么了?别吓我啊……”任人怎么喊,陷入昏迷的白书都没有苏醒的迹象。
“大朗,这可怎么好,好端端的人怎么突然就晕了?”
白书忽然人事不省,弄的大家措手不及,别人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李承演却是心知肚明。
白书怎能好端端的,脑袋破个窟窿……还下河洗澡,伤口沾了水,该死,大夫明明有交代,不能让伤口沾水,自己昨天为什么不拦下她,李承演懊恼的想给自己一拳。
旁边同样一脸着急的李陈氏,碰了碰白书的额头,额头的温度烫的李陈氏的手往回缩。
“哎呦,这孩子怎么烧的这样厉害!”
“什么?发烧了?”拿手一探,顿时也吓得不轻,额头的温度高的让人心里发颤,李承演没有想到事情会严重到这种地步,白书竟然感染了风寒。
“娘,你照顾一下白书,我去请大夫!”抱起白书的李承演直奔房间,把白书放到塌上盖好薄被,丢下话,人大步往外跑。
一口气儿跑到赤脚大夫家,敲开了赤脚大夫家的门,对方一看是他,直接把门合上。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医者仁心啊大夫,救救我家媳妇吧,我为她以前做过的事情给您磕头,救救她吧!”
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男子汉大丈夫上可以跪天地,可是为了救白书,李承演竟然没有一丝犹豫,眼看着赤脚太夫就要把他拒之门外,噗通——膝盖着地。
这一跪赤脚太夫看傻眼了,按理说娶一个肥婆,还是一个人品差劲的丑肥婆,心里该是非常憋屈才对,如今病死了不是更好?
别说赤脚大夫看不懂李承演,李承演也非常不理解自己的反应,反正这一刻,他不想白书就这样病死。
“唉、唉、李大朗啊!你这是干什么啊,快起来啊……”
“求求你,救救我媳妇,大朗定铭记于心,以后……”
赤脚大夫哀叹了一声,脸上愁云渐起,倒不是为难,而是赤脚大夫也有自己的难处,真不是他不想救,而是水平实在有限。
那丫头的身体实在棘手的很,他这里药材有限,答应接受那不就是耽误病情嘛?
“老朽和你实话实说吧,别耽误时间了,要真想那丫头活命,赶紧去镇上吧,那丫头后脑的伤不是最致命的……她是底子坏了,和你一个不懂的人也说不明白,你最好还是去镇上看看专业的大夫,最好还是看一看妇科……”
镇上最大的医馆内,一个须着胡子的老大夫径坐济危的给白书把着脉,约莫一两分钟过去,老大夫不紧不慢的徐徐道来,可把李承演急的团团转,生平第一次没有耐心听人絮絮叨叨。
“大夫,如果是钱的问题,不用担心,砸锅卖铁也救!”
那大夫掀起眼皮睨了一眼,好像在问:我是那么庸俗的人吗?
“这姑娘头上的伤老夫看了,倒是不打紧,让我那小徒弟包扎一番很快能长好,让老夫感到棘手的是,这姑娘两气亏空该怎么补。”
观面向又觉得两个人不像是兄妹,老大夫啧啧两声问道:“小姑娘是你什么人?她的问题可严重了,就算老夫治好了她,她也有九层的概率是个废人了。”
李承演却是怎么不明白这番话的意思,但随即想起赤脚大夫有提过看妇科,姑娘家还有什么能被称作废人的?
那就是子嗣,“大夫,这话怎么说?”
“这姑娘很有可能没有生育的能力了,唉,你是她什么人啊?”大夫又问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