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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沅瞥了他一眼,“父王,屏妃娘娘这失心疯,确实也不算病,不过是长期精神抑郁所致,有道是心病还须心药医,急不得,慢慢来。”
“两位太医可有办法?”大越王心情平静,并没有因夕沅的话,波澜起伏,而是淡淡地问向两位跪着的太医。
“这,求王上恕罪。”刘太医直接将头磕在地上,长跪不起。
“王太医呢?”大越王不甘心,又问道。
“王上,我,我死罪。”王太医更甚,连连磕头,血渍瞬间污了额头。
大越王冷眼一瞥,本来晨起的好心情,一下子烟消云散,整张脸上乌云密布。
“沅儿,你可有办法,尽力便好。”大越王朝着夕沅看了一眼,语气很轻很淡,似带着长者的哀求,又夹杂着对屏妃的爱怜。
夕沅默了默,不得不点了点头。
心病还得心药医,她总得找出那病症的源头,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