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凶兽也不是路边的蚂蚱,到处都有。也算是稀有这生物了。
夜深天暗,我提了两次气想运起夜视来查看一下四周的环境,均未成功,只好做罢,许是方才与慌乱损耗心力太过,现下只隐约的看出我们是落在一处宅子的花园里,地面长着薄薄的一层草皮,并不整齐,可见并不是有人经常修剪打理,触目所及并没有高大树木。
左手边有一处房屋,凝神听了一下,里边并无人声,我与白析起身把白里搀扶到屋内,两人商议为免再出祸事,今夜先在此安顿片刻,等天亮了再出去查看情况。屋子不很大,十几步见方,东西两侧各有一张木榻,白析把白里扶上西边木榻,自己也跟着爬了上去,倒在榻上的时候我听到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叹,带着全身放松下来的感觉。我走到东边那张榻上坐下来,只觉全身上下的骨头忽然都松掉了一样。
一夜无话。东方渐白,光线透过窗纸照进房间内部,我这才看清楚所在的房间是一间偏室,大户人家家里侍侯人的丫头仆人们住的地方,白析与白里伏在西边的木榻上,透过晨光看到两人衣服上斑斑点点的都是泥土,我虽与两位公子在一处的时间有限,也深知这两位平日里最重仪态装容,头发一丝不乱,衣服半点折痕也无,像这种狼狈之形状……我轻轻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