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节初战落跑
白析面上露出一个不可思议的表情,接口道“我留下做你的奴仆?也可以,放了他们两个我就答应你。”帝江一侧眉毛高高挑起,看着白析道,“你这孩子,是不是觉得我被关了几十万年脑子锈蚀了。放走他们去引来紫微大帝吗?你来做我的奴仆,他们两个的仙家血液正好可以为我补充养份。”
算来帝江应该也有几十万岁年纪了,只是外表看起来就如十六七岁的小小少年郎,又开口闭口对着我们称呼“小娃娃,你这孩子。”情形说不出来的奇怪诡异。
帝江话音未落,突然飞身暴起,对着我和白里面部飞抓过来。我们三个虽一直与他说话,但全都凝神戒备中,见帝江暴起便迅速散开,呈品字形把帝江围在中心,白析与白里两侧夹击,把帝江的力量牵制住,我正准备称此机会跳出院墙,帝江却以极快的身法逼退白里与白析,手里不知从哪化出来的一条粗大铁链直向我卷来,这是我第一次实战对敌,难免有些许慌乱,好在我日日练习并未偷懒,此时把步法运用开来,堪堪能保持着自己躲过帝江一步紧似一步的攻击,却被帝江逼着向院内方向奔了两步,失了逃出去的先机。
即失了逃走的机会,我们三个便只有拼尽全力,但仍是左形右支渐渐落出下风来。帝江以一对三,仍如闲庭信步,像是猫戏鼠一般,时不时还出言讥讽一下我们三人。
几十招过后,似乎看出我们三人中以我最弱,于是每招每式的主攻重点都放在我这边来,这一下我便更加及及可危,几次让白里不顾生死的冲过来挡在我面前格开帝江的魔爪。
白里挨了帝江两掌,一口鲜血喷出,帝江没有躲开,却仰面迎着鲜血过来,这口血一滴不落的喷到帝江身上,帝江接了这血并没称机进攻,反而向后撤了两步,我和白析借此机会扶住白里,也向后撤了一步。
鲜血落在帝江身上瞬息没入,帝江身上忽然红光暴长,仰天哈哈大笑起来,“不错不错,倒是小瞧了你们。这仙家血液的滋味果然纯正。”帝江本是混沌用朱砂堆出的人形,靠人血滋养而活,被封印这许多年来没有人血可用,便用自己的血液滋养,如今吸了一口神仙血,功力自是大增。我们三人缠斗了这一阵,都知道不是帝江对手,他与我们周旋,不过是刚出封印活动筋骨,这一下尝到甜头,恐怕不会给我们继续拖延的机会。
我转头,一眼看到旁边一直立在那里不怎么动的混沌兽,混沌兽化出帝江就是因为自己没有七窍,无眼耳口鼻,不感外物,我悄悄对白析比了个手势,白析聪颖立时便明白我的意思,忽然举伞向帝江袭去,我本意是我来引开帝江由白析去攻击混沌兽,不料白析却拿自己去引开帝江,此时容不得多想,也不能浪费白析的好意,我便转身向混沌兽攻去。
我还没有法器,手里一柄宝剑是青华帝君造剑不成功的废剑,扔给我玩耍用的。算不上神兵利器,虽如此却也在混沌兽翅膀上划了好大一个口子。混沌兽吃痛有些暴躁愤怒的摇头跺脚。那边帝江的手臂忽然一缩,像是受伤的样子,但白析跟本就没有碰到过他,我们极速对视一眼,人兽一体。
白里虽吐了血,但勉力强撑着与白析一同牵制帝江,此时更是与白心心灵相通般的同时转过来攻击混沌兽,帝江不防我们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看出他的破绽,不及救援,倒让我们连续几下得手,在混沌兽的身上留下七八条伤口来。这七八条伤口打在混沌兽身上,却也等于同时打在帝江身上一样,迫使帝江的行动稍微放缓了一点点。
称着帝江受创踉跄的功夫,白析撑开落霞伞一手拉住我便向上冲,顾不得方向险而又险的冲天飞去,我一抖手腕,袖里飞出一条白绫缠住白里腰间,帝江怎能容我们逃走,急追一步伸手扯住我白凌一角便向后扯。
我翻手压腕,从袖里又飞出另一条白绫缠住白里,同时迅速放开被帝江扯住的那条绫子,帝江没想到我袖里会带着两条白绫,大力抓住白绫向下扯拽,本欲将我们一起扯下来,不料想我并不与他校力,瞬息之间放手换绫,帝江向后扯了个空,白绫顺着他的力度落下兜头兜面的把他缠在里边,遮住了他的眼睛,待帝江把白绫扯下后,我们已经飞得不见综影了。
白析拉着我的一条手臂,我另一只手抓着缠住白里的绫子,也顾不及调整姿式,唯恐耽误了时间帝江从后边追上来,我们就这样一个挂着一个飞出半日,低头看脚下是一处繁华城邦,才缓下一口气来,这口气一泄,立时没了气力,从空中直直的往下掉落,好在这里只是城郊,又是夜半时分,没人看到空中掉下三个人来。
落地的姿式并不算太狼狈,勉强踉跄着缓了几步,三个人不顾形像的躺到在地上,也不在意气息的粗重,大口的喘气以调匀气息。白析侧转了头见白里伏在那不见动作,勉强支撑起来欲伸手探查,我轻声说“我刚把了七公子的脉,急怒攻心的一瞬被那一掌闭了心窍,气积痰迷,是以晕迷过去了。”
白析听我这样说,又重新坐下。刚才落地之后就那样躺着没有动作,一是调匀气息,二是观察我们落地的环境,若再出现一个上古凶兽,我们三人可没有多余的精力体力来应付了。不过话说回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