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双目紧闭，脸上嘴角满是血污泥渍，干透的，还有殷红往外渗出的.....整张脸消瘦如柴，颧骨外凸，哪还有半点以往的温润清贵。
可是即便这样，上官瑜还是一眼便认出来了那人。
“他.....”她喉尖一时变得极为干涩，轻了轻喉咙，才接着道，“还有救吗？”
阿魅摇头：“没了。”
上官瑜默了一息：“可知是何人伤他？”
阿魅道：“门房没看到后面有人追杀，他是一个人跑到此处。”
上官瑜看着仿佛下一刻就咽下最后一口气的萧栋，神色怔忡……
她突然有些闷，似乎是痛快的，又似乎有些伤心，又好像还有些难掩的怅然……一时连自己都说不清心里的感受。
肚里的娃许是感应到母亲异常的情绪，生气得用力踢了一脚。
上官瑜总算回神，抬手安抚的抚了抚肚子，才开口问道：“门房呢？”
“奴才在。”
上官瑜淡声问道：“他是一进来就说了那些话？还是先确认了这里是何处？”
门房道：“回皇妃的话，他一进来就说了。”顿了下，他斟酌多嘴了一句，“奴才感觉他那时候意识应该都不清醒了，一说完
就晕了过去。只是，他又提到了皇妃……奴才不敢掉以轻心，所以直接回禀了阿魅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