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参大哥哥,调戏官眷难道不应该押进大理寺关几天?”
上官时庸将茶杯搁下:“大理寺若连这种事都管,只怕那牢房再增加一倍都不够关。”
上官瑜道:“若那几人不单单只是这罪名呢?”
上官时庸挑眉:“何意?”
上官瑜如实道:“今日其实刑部员外郎蔺荀蔺大人也在场,瑜儿觉得他应该是知道些什么,也是他第一个提出说要将这些人移送大理寺法办?而且他近来与大哥哥走得颇近。明日早朝,父亲不妨看看他的态度和表现。”
上官时庸微微凝了神色:“蔺太师之孙蔺荀?”
上官瑜点头:“是。”
上官时庸若有所思的蹙了下眉。
蔺荀……
他这么做目的为何?莫非得了他外祖父刑部秦侍郎的授意?
如今朝堂之上正是多事之秋。
赋税一案尚未定论,但牵扯上户部已是毋庸置疑,就看皇上想要办的什么程度。
如果刑部这时候再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