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仿佛弹炮陡然攒射，耳边风声鹤唳。
戚鹤逸和关郴甫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出窍了。
百分之一个呼吸后。
“砰！”
两道巨响合二为一，陀川王朝千座宫殿同时震颤，华音殿以及周围的殿宇轰然倒塌。
一时间，尘土肆起，气流卷动，殿梁分崩离析。
真正的死无全尸体，别说全尸了，准确的说，灰飞烟灭。
凌天洛望着姜清鱼。
烟尘浩荡中，姜清鱼淡漠的微笑挂在唇角，眼中冷冽的眼神让人心寒，更让人心疼。
夜空中，她喃喃自语道：“翁老，裘彬，月华学院所有遇难的同学，朋友，你们安息吧，今世之恩，无以感激，来世定当犬马相报。”
凌天洛将姜清鱼拥在怀里，轻声安慰道：“好了，都过去了。”
“只能说大多数已经过去了，但大仇还没有得报。”他怀里的姜清鱼声音低哑道。
凌天洛一听，扶起她，注视着她暗藏悲伤的眼眸，“你是指国都的那位？”
“不错！所有参与此次事件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包括这个国家的最高统治者！”姜清鱼声音冷然，望向夜空的某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