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分后,切成块状或丝状,反复用泉水淘洗去其渣滓。
再用竹编的筛子摊好,端到室外去风干水气,然后才加入适量的食盐、草药、姜米、蒜粒、香料等等好多配料,放入缸中存放。
腌制好后的青菜头,变得色泽褚红、香气馥郁,嚼起来既脆也韧,味道极为鲜美。
雾,眼见着稀薄起来,天光也越发明亮,太阳仿佛嘴馋这热乎乎的早饭,要急急赶来分享。
李虎不太满意地看了看自己这份鸡蛋,甘来拿铁铲子瞎划拉,好好的蛋黄都划拉碎了:“甘小子,下次你干脆把鸡蛋搅匀了再煎吧。”
为了出行方便,甘来当做男孩子称呼。
甘来才不理他呢,哼,跟楚元一样矫情。
有的吃就不错了,还想咋?
李虎又说:“估计有人靠近咱们的船,被水猴子他们干掉了。”
小宝也不满意自己的鸡蛋,火候掌握度得不好,半生不熟的,竟然是溏心的,听到李虎的话,倒是不想着鸡蛋了,问:“我咋没察觉到?”
李虎说:“我也没,不过肯定有人靠近了,不然水猴子的人不至于这么早就露面。”
看来,并不像李虎一早分析的那样,只有停船的时候有危险,眼下行船的时候也不乐观。
甘来对此不在意:“来就来呗,鸡蛋还不少呢。”
她是说大不了再给水猴子的人煎鸡蛋,不让人白出力就是了。
楚元倒是没有作声。
当年他跟师傅四处游走,曾经到过江南一带的,也就是在那时候把水性练出来的。
所以他知道别看这河上看似风平浪静,河底可是高低起伏,急滩深槽地上下交错,不知道多少水草、漩涡和淤泥。
水猴子的人能够在人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给他们解决掉麻烦,可见这船帮也是有本事的。
三顺镖局的船工兼镖师这时候插话:“我听说,船帮以前收编了一大股水贼,都是些水性极好之人,以往觉得水贼不得多可恶呢,今儿见的这个倒是个好脾气的。”
另一个镖师拍了拍他肩膀挤兑道:“听说你以前还当过山贼呢,都是贼,老鸹落在猪身上,谁也别笑谁黑!”
嘻嘻哈哈,这帮家伙就笑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