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小宝过去取下一个小竹管,里面有个字条:“五十二人,出口封闭,等待时机。”
是楚元的字迹。看来,算上武继昌一共有五十二个人,还把守了所有的出口,一时半刻不好动手啊。
“来啊”享用自己的“小灶”,小宝拧着小眉头提笔写回条。
现在已经天黑,正是动手的好时机,可是那么多人,矿场里只有二十五位哥哥加一个甘来,敌我力量悬殊啊。
小宝在纸条上写道:“借其去茅厕时下手”,想了想,不妥,把纸条放在烛台上烧了。
那姓武的怎么会去矿场简陋的茅房,宁可找个背风的地方随地大小便也不会去臭烘烘的茅房啊。
再弄张纸条写:“想法调出武……”又给烧了。也不妥。
要是好想法子,楚元也不会说要“等待时机”。
不在现场,真的不好指挥啊。破楚元!不让我去,我怎么能及时作出判断!
“来啊”的鲜肉快吃完了,小宝也没有作出指导意见。
最后,小宝在纸条上写下:“事不可为就不为,平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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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为!姓武的不死,老大和小宝怎能平安!”肖思宁低吼出声。
他认为是自己惹的祸给老大和小宝带来的这场无妄之灾。
要不是他当初买的盐田得罪人,后来又培养出跟他一个德行的徒弟买了棉田,也不至于让楚清娘俩陷入如今这种境地。
楚元拍了拍他,刚要安慰,甘来一个大鼻音甩过去:“哼!搞得那么悲壮,自己都陶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