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星手上的力量突然加重,傅仪之疼得脑袋都有些空白,就在他以为落星是生气他这个时候都不肯说一句他喜欢她的时候,她却松开手,笑容危险,“三公主,戏弄?傅太医哥哥,宋大人教了你这么多东西,你怎么还是学不会保护自己?”
在办公区坐着的众人都觉得脊背有些寒,他们偷偷瞄了一眼落星和傅仪之,悄无声息的从自己的座位上起身,离开这个大殿。
看来公主还是要在小傅太医这颗歪脖子树上吊死,这样也好,以后说不定又有糕点吃了,一个月没吃到公主亲手做的糕点,他们都觉得在太医院分外乏味。
颜时见人都走了,自己也跟上离开的大军,他现在就只希望昭平公主能够忘记他有五个秘密没说的事。
傅仪之咽了咽口水,退后一步,“其实也就言语上的,她毕竟是公主,叫臣去给她看病,臣也不能不去。”
落星往前走一步,伸手抬起傅仪之的下巴,“说得也是呢,小傅太医是太医,别的宫的主子要看病,确实不能不去,所以,你现在还想要当我的专属太医吗?”
傅仪之捣蒜似的点头,“好,给你当专属太医。”
“还要我再也别出现在你面前吗?”
“不要了,请公主每天都出现在臣面前骚扰臣。”
“你现在要承认你也喜欢我吗?”
“要要要。”傅仪之说完,脑袋短路两秒钟,刚才要承认什么?
落星没给他回想明白的机会,将人抵在桌子上摩擦。
过了一会,她松开有些呼吸困难的傅仪之,凑在他耳畔轻轻说道:“傅太医哥哥,我们去找父皇下旨赐婚怎么样?”
傅仪之伸手按了一下有些发麻的唇,唇有些肿,“现在吗?要不等我的唇消肿再去?”
这个样子过去,怪难为情的。
“傅太医哥哥是害羞了?那便依你。”落星笑容甜美,带着一点傻,分外可爱。
傅仪之盯着那张脸看,伸手将人搂紧,“落星,以前是我没有看清自己的心,以后不会了,我傅仪之发誓,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傅太医哥哥,你的腰身可真好,这样躺着不累吗?要不要起身?”
落星不说还不觉得,她一说,傅仪之就发现自己的腰有些酸。
他松开手,让落星拉他起来,自己揉了一下腰,“落星,你今日来找我不是因为和亲的事,是因为什么事?”
“我是来找场子的,某根木头这么久都不开窍,我自然要将某人给收拾收拾,不然本公主出嫁了,某人以后后悔的地都没有了,其次的话,是南国使臣前来,说是要在宫宴上献宝,还想和我北齐官员猜猜谜,玩玩游戏,我呢,就想带某人去见见世面,某人愿意去吗?”
“公主邀约,臣岂敢不从。”
“嗯,这样才乖。”落星伸手在傅仪之头顶上摸了摸。
傅仪之脸上浮现一抹无奈,他见过她装傻充愣的样子,见过她魅惑勾人的样子,可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她,似乎还要多加相处才能知道。
不过,这样被当作小孩子一样的抚摸,还真是有点不自在。
-接待南国使臣的宫宴开始大概一刻钟,落星带着傅仪之从偏门悄悄地进入宴会场地,走到给她安排的位置坐下。
傅仪之贴着落星坐,看到右边下首的几个公主转头看过来,赶忙低下头,“公主,您这个位置也太显眼了吧?要不臣还是去坐外席吧?”
落星伸手放在傅仪之的手上,“这场宫宴除了你爹有席位,可没有别的太医的席位,你到外面去,也找不到位置坐,你就安心坐在这里,万事皆有我在。”
有落星的话,傅仪之的心突然就安定下来,他点点头,坐正身体。
宫宴无非是看看表演,喝酒吃肉,毫无新意。
此刻席位中间的空地上,十几个女子穿着轻纱舞裙,婀娜娉婷,摇曳生姿。
几个南国使臣看到兴起之处,便会鼓掌欢呼,可当他们看到边上北齐国臣子都是安静的看舞,半分声音都不曾发出,脸色有些讪然。
他们这样坐久了,便觉得有些如坐针毡,北齐国的民俗与他们不同,他们到了北齐国的地界除了入乡随俗还是入乡随俗。
等到那些舞姬跳完一支舞,北齐皇帝端起了桌上的酒盏,“愿北齐与南国世代交好。”
下面席位上的百官和南国使臣都站了起来,举起酒杯,高声说着同一句话。
说完之后,众人将酒盏里的酒一饮而尽。
北齐皇帝在座位上坐下,“接待南国使臣的宫宴,只喝酒作乐,不谈国事,众位爱卿坐下吧。”
“谢皇上。”
一群人坐下,南一诺身边的一个南国使臣走了出来,“北齐皇上,既然喝酒作乐,不如让我南国子民和北齐大臣玩几个游戏,不知道皇上可否应允。”
“准。”
南国使臣站在大殿中心拍了拍手。
大殿外几个南国人端着几个盒子走进大殿,“皇上,我们第一个游戏比试胆量,这里有六个盒子,我们分别派出三个人,自行选择一个盒子,将手伸进盒子里,摸摸里面有什么,这个游戏需要胆量大的人来玩才可以,因为盒子里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