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沉思君是江老的外孙女不假,但是也是寄人篱下的,手里没有多少银钱。三百两买个椅子,要是被江老知道,怕是要被训成狗。
两个时辰就是四个小时,这四个小时又不可能干等着,于是许多百姓就去干别的事情去了,门口只剩下几个亲属守着。
秦县令和师爷也临时去后台了。
陆羿和那个林冬倒是没有被押下去。林冬席地而坐,陆羿找衙役搬了个椅子坐着,手里拿本书看着。
“你爹不在了,你看起来很开心。”陆羿突然对林冬说道。
林冬瞪大眼睛:“你胡说!我当然很伤心。”
“伤心?那你还买了新鞋?”陆羿看了一眼他的脚。“不仅新鞋换了,还有银子去喝花酒了。”
“没有……我才没有。”林冬恼怒。
陆羿却不再搭理林冬了,继续看手里的书。
林冬开始不自在了。
他看了看门口,没有看见熟悉的人,又看了看秦县令的案台。
汗水从额间流淌下来,脸色越来越苍白,一副心虚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