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的借口。
遇到曹玉,她总算能名正言顺地大醉一场。
不知不觉,酒坛子空了一个又一个,曹玉早就趴在桌子上,昏睡过去。
沈青杉还在一碗又一碗的喝。
她醉眼迷离,手抖得厉害,倒一碗酒,倒有半碗洒在桌子上,淋淋漓漓淌了一地,衣裳都泼湿了。
掌柜的慌神了,公主来他们店里,那是荣幸。
可公主要是有个什么好歹,那就是死罪。
小二得了两个银锞子的赏钱,殷勤得过了头,眼珠子一骨碌,便一溜烟跑去南阳伯府报信。
岳渊停听说沈青杉与一进京赶考的举子喝了起来,当即便沉着脸往太白楼赶。
沈青杉倚着墙壁,侧身坐着,屈起一腿支在长凳上,两手捧着一个小酒坛。
她仰着头,脑袋枕在窗沿上,眼帘半开半阖,神情怅惘。
“青杉!”岳渊停脸色沉黑,怒火蹭的一下,从脚底板窜到了头顶心。
“怎么喝这样多酒?”
他大步流星地走上前去,拧着眉头一把夺过酒坛,随手往桌子上一放。
沈青杉手里一空,身子一歪,眼看着就要栽下长凳。
岳渊停连忙扶住,她顺势攀住他的腰,扬起一个憨憨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