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杉姐姐,往后我一定听母妃的话!”
贤妃哼了一声,云崇不依不饶,绕着她打圈撒娇。
贤妃被磨得没法子,只得给他腰牌,叮嘱他务必在宫门落锁前回来。
云崇大喜,一阵风似的跑了。
从镇南王府找到战王府,再找到青羊街的冯氏医馆,云崇找到沈青杉时,都已经过午了。
沈青杉正被冯晋才按着头认药材,一见到云崇,激动得险些抹眼泪。
“宫里传召,师父,我走啦!”
她拉着云崇的手,一溜烟窜了出去。
出了门,想松开手,哪知云崇却握得死紧,不肯松手。
“姐姐,你这一回南疆,少说半年不得再见。”云崇扁了扁嘴,泫然欲泣。
“男儿有泪不轻弹,多大点事儿啊,我又不是不回来了。”
云崇眉眼耷拉着,哼哼唧唧:“临走前,我想同姐姐去城外打猎。”
没等沈青杉拒绝,他便唉声叹气,“下回打猎,不知要过多久呢。”
沈青杉心想,跑马总比认药材强。
况且,她希望云崇能用心读书习武,打败那几个不成器的皇子,继承大统,为沈氏一族留住满门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