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便是。”
“不日朝廷论功行赏,师父定是要入太医院为官的。没个府邸,那怎么行?”
冯晋才翻着白眼,哼笑道:“我收你为徒,你孝敬我原也应当,但我只收你的东西,镇南王府的东西,我不要。”
“师父放心,这宅子是我的私产。”
冯晋才直挑眉,嘴里嘀嘀咕咕:“你小小年纪,还挺阔!”
话虽如此,到底收下了。
沈青杉送冯晋才去城东的路上,对他说起太后摔伤之事。
“我阿娘受太后养育之恩,如今太后摔断了腿,我阿娘忧心如焚。我瞧着心疼,师父,徒儿想请您为太后治伤。”
冯晋才目不转睛地盯着沈青杉,片刻,忽然笑了。
“小徒弟,当你师父可真不容易啊!先是治瘟疫,又是治太后,过几天你又要请为师去治谁了?”
沈青杉吐了吐舌头,摊着手一脸无辜。
“瞧您说的,您老解了瘟疫,救活成千上万的百姓,扬名立万的是您,积德积福的是您,与我何干?至于为太后治病,那您既然同意入宫做太医,为太后治病,那是您的分内之事。”
冯晋才眼一瞪,佯怒道:“牙尖嘴利!”
沈青杉扯扯他的衣袖,笑嘻嘻地道:“师父医术高明,满太医院望尘莫及。太后上了年纪,可经不起那帮子庸医折腾。师父,您就答应徒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