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诀耐心的劝解着,可是劝着劝着,她竟然也流泪了,虽然她还没有做过母亲,可她想起了刚刚失去父母时的无助,既使那只是原主留给她的记忆,可那种感觉还是让她心痛。
原以为,这一世她只想着报仇,其它无关的人和事都与她没有关系,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才意识到,她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冷血,反而很在意,非常的在意。
池央央摇了摇头,“还是我傻,中了别人的圈套,如果换作是你,这种事情一定不会发生的。”
假如她有顾诀的智慧,恐怕简桐也没有那么大的胆量,就算有贼心,也会提前掂量掂量自己,池央央越想,心里面越懊悔的不行。
顾诀知道,这种痛,不是三言两语的劝说就可以让她释怀,只希望时间是治愈一切伤痛的良药。
“你有没有想过,把这件事情说给沈良?”
池央央的神情微微一怔,接着目光又渐渐地暗淡下来,虽然知道他们是被简桐蒙蔽了,可关键时刻,他却没有想信她,这一点还是让池央央心里无比失望的。
两个人在一起,讲究的就是一条心,彼此***容彼此信任,可想到他那段时间突然对她冷落下来,她真的很失望。
原来,真的遇到事情,他相信眼前看到的,怀疑自己。
“算了,还是让我再想想吧,孩子的事情,也让我看清楚了事实,原来他对我也不是百分百
的信认。”
顾诀原本还想替沈良说些好话的,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因为池央央这个时候什么都听不进去,只能等平息一段时间,她再慢慢地劝说。
突然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心累,为了这个好姐妹,她真是操碎了心啊。
下了班,顾诀把池央央送回家,看着她下车,心情低落地走进了别墅,顾诀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好在,刚刚她逼着池央央在公司里吃过工作餐了,不然,这丫头今天估计连晚饭都不吃了。
只希望这种痛能够早点消散,不要再让她的好姐妹受到心理上的折磨了。
池央央刚走进别墅,就看到沈良坐在客厅。
“你怎么来了?”池央央问道,语气中有说不出的清冷。
沈良的心微微一沉,她突如其来的冷漠,让他很不适应,可目光留意到她脸上的伤时,又开始心疼起来。
“脸上的伤严重吗?痛不痛?”他关心地问道。
池央央冷漠地将脸别过去,“小伤而已,死不了。”
她的态度让沈良有些尴尬地搓了搓手。方才,他刚从手术室里出来,发现手机上有无数个未接电话和信息,都是来自墨恒和简桐的,看到信息的内容,他才知道今天发生的事情。
虽然简桐一直在哭诉池央央和顾诀的泼妇行迹,但他丝毫没有在意,一心只挂念着池央央的安危。
“对不起,今天是我太草率了,医院里临时来了一
个病人,因为情况危机,立刻需要手术,我才急急忙忙地离开酒店去了医院。如果当时我让人盯着简桐,或许就不会发生那样的事情了。”
“呵,难得啊,我还以为你是来找我兴师问罪的,毕竟,你的女朋友被伤的那么惨,你这个做男朋友的,为了给她出气,找我算账也说得过去。”池央央的语气冷漠无比,字里行间连带着嘲讽。
“怎么会?你知道的,我和简桐只是假扮的情侣关系,我和她并没有感情的,其实一直以来都很疏离的,从来不会干涉彼此的私生活。”沈良连忙解释道。
闻言,池央央又是冷冷地一笑,“是吗?疏离到,半夜都会打你的电话?”
沈良紧抿着唇,没有再解释,两个人就这么无声地对望着,空气也陷入到紧张的沉静当中。
余婶也感觉到了气氛不对劲,连忙过来打圆场。
“别这样,有什么事情说开了就行,而不是彼此伤害,千万不要中了那些不安好心人的圈套。”
池央央听闻,点点头:“余婶你说得这些话我十分赞成,可是,这么简单的大道理,某些人就是搞不明白,反而已经掉入到别人设计的圈套当中。”
池央央的话,让沈良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了,他说:“我沈良扪心自问,从来就没有被人挑拨离间过,既使有的时候你也会任性,无理取闹,我也不曾批评过半句,反而偏袒纵容
,我什么时候掉入别人的圈套,你把话说明白点儿。”
“算了,既然你自己都没有感觉到,我又何必解释那么多?你我本来就是两个世界上的人,之前只是因为孩子的到来,不得不牵扯在一起,现在孩子已经没有了,我们可以一拍两散,各自过好各自的生活吧。”
一提到孩子,池央央又开始泪流满面。
“你什么意思?”沈良的双眼猩红,还是第一次,池央央用这样的态度对他,完全不顾及他的面子,对他冷嘲热疯,心底深处,像是被狠狠地挖走了一块。
“没有什么意思,我工作了一天有些累了,如果没有其它的事情请你离开。”池央央说完,冷漠地转身,接着顿了顿又回头看着他,继续道:“以后没有什么事情,请沈医生还是少往我这里跑,毕竟孤男寡女不太好,要是被沈老爷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