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楚薇还躺在慕寒洲的怀里面。
对战程心雨的时候尚不觉得,屋里只有两个人,气氛就尴尬起来了。
“我去叫医生。”慕寒洲把人丢在枕头上就要站起身。
他现在小腹还有点热,有心想出去缓缓。
云楚薇清醒过来,哪里肯给他出去叫医生的机会?
“我没事。”她急急忙忙攥住男人的胳膊,因为太过用力,大半个身子几乎贴着他:“想必你也看出来了,我刚刚就是找个借口,不想继续看程小姐罢了。”
这点眼力慕寒洲还是有的。
也知道她刚刚可能有故意勾引的成分。
拿捏得挺好,比以前闷着头爬他床是要强不少,更欣慰的是事后敢对他坦诚,不会自作聪明的隐瞒他。
慕寒洲咳嗽了声:“你这是在利用我?”
对这个男人,本质上是怕的。
刚刚学程心雨撒娇,也不过是不得已而为之罢了。
他眉头一蹙,她就慌了。
忙不迭的松开他,跪在床上看他:“我也不想这样啊,可你的女人野心太大了,太能说,我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她的眼睛,湿漉漉的。
暖色的灯光打在她的脸,微蹙的眉,轻咬的唇,四散的乌发,歪着的身子,还有撑着大床的柔胰,一言一行间,有年轻少女的纯,又有已知人事的欲,女人十九岁最好的年纪,在他深邃的瞳仁里一览无余。
慕寒洲性感的喉结滚动:“你说,谁是我的女人?”
“程--”
话未说完,男人高大的身子就覆了下来。
他个子太高,即使坐在床沿,整个人都高出许多,她都不得不绷直膝盖,才能迎合他的怀抱。
她不明所以,被抱住之后下意识想挣扎,男人的大手箍得很紧,她的腰被扣得死死的,早就被窥破的瓷白被迫挤压,被肖想过的红唇,也在纠缠中贴近了他的唇。
太暧昧,云楚薇心都慌了,身子后仰着抗拒,男人的大手持续用力,稳固住她的身子不许她乱动,薄唇轻抿着笑了下。
他长相极好,平日不爱笑,都很冷峻迷人,这一笑,宛如百花盛开,比那窗外的月光还要皎洁,云楚薇整个人都酥了。
到底是从少女心动时就装在心底里的男人,她的整个青春都用来追随他,十九年的等待,哪是两个多月就能磨灭的,他对她笑一笑,她的手没出息的就没了力气。
“乖。”慕寒洲又笑,捉住她的胳膊圈在自己的后颈,另一手扣着她的腰,托着她的臀稍一用力,只听啊的一声,她的人便坐到了他的腿上。
太近了,她的脸又烧起来,低头颔首,想避开他灼热的视线,男人没给她机会。
用力按着她的后颈,迫使她仰头,微凉的薄唇,便印上了她嘤嘤叫了半个晚上的红唇。
她的人看上去香甜娇软,她的味道实实在在也是这样的,慕寒洲挺满意,放弃一开始只想浅尝辄止的捉弄想法,长驱直入撬开她的贝齿。
太突然了。
云楚薇内心非常震惊,只觉得这男人吃错药了。
否则,他不可能因为她落过一次水,虚弱了一些,就对她这样啊。
还是说,就因为她怼了程心雨,他被迫放弃程心雨,所以找她来做那个女人的替补。
心中隐隐有怒气,她又开始抗拒。
慕寒洲刚尝到甜头,哪肯让她如愿。
抱着她一旋,便将她覆在身下,大手擒住她的下巴,很用力,又凶又狠的,像是要把她拆骨入腹。
云楚薇的唇被吸得生疼,玉手连连推他的肩,奈何慕寒洲浑身都是硬的,她的手掌没能伤到他,反而只是徒添情趣罢了。
可能注意到她会疼痛,他终于良心发现,动作轻柔了起来。
硬惯了的男人猛然一柔,该死的又添一份魅力,她被吻得犹如坠入梦中,恍恍惚惚的,除了迎承他微苦但醇香的唇,什么都不知。
许久,像是一个世纪那般久。
她的睡衣早就被扯破扯烂,空气里的身子都带着凉意了。
像是忽地清醒,慕寒洲松开她,乱了的视线重新清明,他背转身,慢斯条理整理好自己的西装,快步开门出去了。
云楚薇呆了呆,伸手拿被子裹住自己,锤了下枕头。
人前高冷总裁,人后衣冠禽兽,可真有你的。
可不管怎样,这一关她算是过了,她的孩子瞒住了,不至于面临刚住进来,就被迫打胎的风险。
思及此,云楚薇如释重负的长舒了一口气。
慕寒洲回到房间,从冰箱里拿了瓶矿泉水,一口气饮尽了,心头的燥意还没散去。
鼻息间隐有幽香,丝丝密密的像是引人采摘的鲜花,慕寒洲负气的把矿泉水瓶捏扁,不愿承认,也不得不承认自己有一瞬间竟被云楚薇迷惑了。
不就是她最近表现不错,瞧她顺眼一些了吗?
难道真要把妻子的位置给她?
不,不,这女人可是有前科的!
他慕寒洲对妻子的要求,还没低到这个份上。
最多也就是尝过了肉滋味,又素久了,偏偏这女人还在他面前乱晃,他是正常成年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