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帐目我们这几个人整理不过来。”
“此事稍后再说。”
他把田千来拉到内堂关上门问道,“本义,赵王其人你可知晓吗?”
田千秋点点头,“赵王刘彭祖,先帝第七子,当今皇上胞兄。”
刘据又问道,“他手下有个门人叫江充,本义识得此人吗?”
田千秋摇头,“江充?未曾听闻。”
刘据把江充到太子宫找他告状,被史良娣赶走的事说了一遍,田千秋沉思半晌道,“如果此人姓江,应该是赵太子刘丹新收的小妾江氏之兄江齐,江充想必是假名。”
他见刘据眉头紧锁,奇道,“殿下为何关心此人?”
刘据心道,总不能告诉他这个人日后会成为他的心腹大患吧?
“本义,本宫觉得此人绝非善类,他敢跑到京城告赵太子的状,应该把他收监。”
田千秋摇头笑道,“殿下不宜参与此事。一是赵王为人刻薄寡恩,风评一直不太好,赵太子刘丹也是个行为偏颇诡异之人,不值得殿下为之说项;二是殿下参与封国之事不合国体,还是远离为好。”
刘据点头应允,转头要走,田千秋道,“殿下,首场拍卖会马上就要开始,帐目过于繁杂,至少要多加十人方可。”
“你自己作主就是。”
他现在的心思全在江充身上,随便应付了一句便急匆匆走出博望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