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一个江锁,她算计深,做事狠,滴水不漏到脸上的笑都是假的。
戎灼学到了个五六分。
他觉得秦沉英说得不对。
这不是懂礼貌。
这是因为丰川玄已经把大祁当成了自己的天下!
他之所以不屠城,并非心地善良,而是城中百姓亦是他的百姓,哪有君王屠杀自己子民的道理?
这个疯子!
戎灼狠狠啐了一口。
待大军过后,戎灼带着白喜与秦沉英赶往府衙,带着点兴师问罪的意思。
三个少年找了一圈也没见着秦在练的影子。
秦沉英摸着后脑勺道:“不对呀……这个时候爹该是在府衙才对。”
问了府衙里当差的,都说今日秦在练就没到府衙来过。
奇了怪了。
三人又快马加鞭地赶到秦府。
“爹!”
“老爹!”
“老秦!”
“秦在练!”
秦沉英扯着嗓子嚎,最后推开了爹爹书房的门。
他瞧得脸一沉,埋怨道:“鬼子都进城了,您还有心思看兵书呐。城楼那些兵得了谁的令?”
他兀自走了过去,越发失了耐心:“儿子问您话呐!”
秦沉英推了秦在练一把,项上那颗硕大的头颅骨碌碌掉在了地上。
秦府书房里传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叫。
正在其他房间的戎灼和白喜忙赶了过去,只看见秦沉英怀里抱了具无头尸,满脸错愕、悲怆、崩溃的绝望。
“秦大人他……”
白喜上前一步,喉咙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