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雄厚方正,魏然耸立的城墙,花南枝长呼一口气,“龟儿子的,老子终于回来了。”萧余那小子真是贼啦狠,一句话把她发配到西北七年。
花景城摆了摆手,“一队人马跟我们进京护送北国皇帝,其余人留驻城外。”
“三叔,那个......”
“行了,我还不知道你嘛,你爹他们在城里迎接呢,面子上的事弄完,你爱去哪哪儿,老子才不愿管你。”
“谢谢三叔。”
忙完一切,天色已经暗了,花南枝拜见了她爹娘以后,愣愣的坐在后院墙上,看向徐府的方向,茻,都来那么长时间了,也没说见见我,霓裳他们都来了。
当年几天花南枝领人在徐渊的寿宴上一通乱砸,搅得一团糟,手里捏着在路边摘得小白花恶狠狠的说道:“徐渊你个老不死的,你都能当霓裳的爹了,还想娶她,你也不照照镜子,你那褶子,放锅里一蒸,活生生的一小笼包。想让霓裳嫁给你,你先掂量掂量徐府够不够我砸的。”
说完大摇大摆的向门口走去,回头顺手丢给坐在席上的徐珩之那朵早已蹂躏的不成样的白花。
“公子,看你模样俊俏,不知可有婚配?”
宴席上的众人有一种生无可恋无力感,丫的这变脸变的可真快。
“奴家是否能入得了公子的眼?接过那白花,公子可就是奴家的人了,今后眼里只许有奴家一人哦。”
徐珩之人眼睛弯了弯,接过白色小花夹在手边的书里,应了声可。徐珩之是京城府伊徐渊的长子,生母早年病死后徐府后院的权利由姨娘主持,他的处境由常人看都觉得有些尴尬了。
花南枝正在丢花手指僵住了,自己这是...反被调戏了,咬了咬牙,好心机一男的,没关系自己这一闹,没个几年是回不来京城了,到时候指不定都忘记了。
后来,少帝借着这件事,好一顿安抚,太后一党终究没能将上书徐家暗地里在滇南购置空地,徐家子弟当街纵马伤人,等子虚乌有事呈上朝堂,保了一方忠臣,不过花南枝也被扔去西北七年。
徐府那边,徐珩之身边近侍元宝替他着急,“主子,您之前好几次去西北看花主子,这花主子来了京城,您这儿反倒不着急了,您在想什么呀。”元宝之前不叫元宝,编号三十一,是徐珩之早年培养的势力中的一个通信的暗卫,徐珩之第一次去西北的时候,元宝提前潜入军营打探消息,被花南枝抓住,赐名元宝。
“不急,先晾晾幺儿。”徐珩之不紧不慢的烫着杯子,等着花南枝前来,不由得暗暗的回想起之前。
元宝撇了撇嘴,心说,主子,您手别再抖了,在抖酒都抖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