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让你别盯着小祖宗看,小祖宗已经结婚了。”
怪事,小祖宗这个称号,不是大家对他的称呼吗,何时轮对到别人把称号抢了?严旦望着桩上的美女,半天不敢相信这个事实:“那个小祖宗,就是这个金毛的老婆?”
“是的,大姐夫的名字叫大卫。”
“我才不要叫他大姐夫,我爸说了,那个小祖宗比我晚几小时出生。要叫,那也是小妹夫。”
严旦对上大卫的眼光,心里有点发毛,他为何这样盯着我,好像我是个罪人似的,眼光冷嗖嗖的。
他绕过大卫,想直奔梅花桩。刚走没两步,他的衣领被人从后面拎住,令他无法向前迈。大卫仍然用冰冷的声音说话:“stay away from my angel。”
大刘赶紧翻译着:“让你离小祖宗远一点。”
在醋坛子面前还敢色迷迷地盯着小祖宗,人家不打你已经很绅士,你可别得寸进尺。
严旦觉得自己快无法呼吸,脖子被衣领勒得无法喘气:“放手。”
毕竟人家是大人物的独生子,鸿苑里的混世魔王。大刘只能拦着大卫,让他有话好说。
此时,穆亦漾也从梅花桩上飘下来,她看到大卫好像与人起摩擦,她飞到大卫面前:“大卫,怎么了?”
“这小子的眼光太放肆,真想把他的眼球挖下来。”
幸好两人说的是意大利语,别人听不懂。否则,他们还不被吓出一声汗来。在海门,穆亦漾是街霸;可是在鸿苑,严旦才是苑霸。
严旦挨近穆亦漾:“你就是囡囡?我听我爸说,我俩同年同月同日生。怎样,我们缘份好深啊。”
有这事啊?自己出生的时候,那天的产房里就只有穆妈妈一个生孩子;长那么大,也只有大宝与自己同月同日生;至于同年同月同日,穆亦漾倒是第一次听说。
穆亦漾反问:“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虽然我们同天生,可是,我比你大几个小时。所以,你还是得叫我一声大哥。”
“我的哥哥一大把,不差你这个。”
自己的哥哥们一大把,你这个凭空冒出来的陌生人,我和你可不熟。
“那可不一样,我俩可是同一天出生的。”严旦对这个同日生的同龄人很有好感,他迫切地问:“刚才你在上面练的是凌波微步吗?教我好不好?”
“你有没有功底?”什么凌波微步,武侠剧看得太多,穆亦漾觉得这个同龄人思路很跳脱,“我看你,连桩都上不了。”
“谁说我上不了,你等着,我爬上去给你看。”
急于卖弄的严旦二话不说,直接跑到桩的旁边,他的爬杆能力很好,爬上桩不成问题。
他的动作太突然,大家只看到他双手换桩,双腿缠上桩身,只是,下一秒,他一屁股坐到地上,抱着右脚踝惨叫。
其实,穆亦漾看得很真切,他的左脚踝用力过猛,在用双腿缠住木桩的时候,打在右脚踝上。呵呵,典型的自残。
大刘和大炮走过去,将他扶过来。他一瘸一拐的走过来,然后,干脆坐在地面上哀嚎起来。
大卫搂着穆亦漾的小蛮腰,冷眼看着这个小子在卖惨。穆亦漾受不了他可怜兮兮的苦相:“行了,不过是踢到骨头,腿又没断。”
“囡囡,你有一点同情心没有。我都痛得死去活来的,你还在那里嘲笑我。”
一点点的痛就大呼小叫,这样的男人,比阿洋哥哥还不如。穆亦漾蹲下身,伸到摸了一下他的右腿踝。骨头是好的,没裂,挽上裤脚一看,皮肤连青痕泛红都没有。
不过是一点点的肌肤之痛,至于哭爹喊娘的吗?穆亦漾淡淡地说:“谁让你左脚踢右脚,真笨。”
我哪里笨,不过是想爬上桩。严旦苦着脸:“若是你肯教我,我也不至于受伤啊。”
敢情你这罪受的,还是因我而起。穆亦漾懒得理他,站起身与大卫聊天,让他一人在那里唱苦情戏。
这不,只剩他一个人在那里依呀唉哇的叫,把杨宗给引过来。
杨宗望了一眼梅花桩:“你为何要爬这么矮的桩?”
“我看小妹的凌波微步很好看,想让她教我。”
“就你?打拳都不会,还想上桩?”杨宗不客气地教训人,“皮痒了,我可以帮忙抽你几鞭。”
宗哥的嘴巴还是一如既往的毒舌,严旦讪讪地:“我从没见过女孩子练梅花桩,好奇。”
好奇害死猫,也不想想,你这细皮嫩肉的上弱鸡,连太阳都没多晒两分钟,还想练功?杨宗一把拉起他:“起来,赖地上不像话。”
穆亦漾早已跟大卫离开后院。严旦这才发现美女已经不见踪影,他着急地问:“宗哥,囡囡去哪了?”
“练完功之后回房洗澡,旦旦,你一大早过来,就是为了见囡囡?”
要不然你以为我起这么早为什么,严旦拉着杨宗往客厅里走:“宗哥,我还没吃早餐,一起啊。”
你家没吃的,过来我家蹭吃蹭喝的?杨宗轻拍一下严旦的后脑勺:“一大早被你吵醒,我看你小子欠揍。”
“痛啊,宗哥,你手劲越来越大。”
两人一路互相埋怨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