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帮我选的。”
二大爷年纪是大了点,眼光还是有的。其他的几套也不错,只是没有深蓝色这套更回适合天使。
换上蓝色西装的穆亦漾在大卫面前转圈:“明天我打算穿这套。”
大卫欣赏着面前的白领丽人,抚着已经长出胡渣的下巴:“那我明天打深蓝色的领带,套上深灰色的西装。”
哟,情侣装的搭配。穆亦漾将床上的衣服胡乱塞进衣柜里,大卫跟她说起今天他与杨宗接待的那几个:“今天的那几名军官,是我舅舅一手培养的兵。”
大卫家里的亲戚太多,穆亦漾一下子想不起哪个,更不用说,这个突然出现的当兵的舅舅。她努力回想一下:“你的这个舅舅,是不是那个因为公务繁忙,没能来参加我们婚礼的舅舅。”
她依稀记得,有个舅舅没能来参加自己的婚礼。可是,他知道穆亦漾喜欢玩剑,送了一把镶了颗红宝石的黄金匕首给她。对于这么一份特殊的中看不中用的礼物,穆亦漾印象深刻。
“是的,就是那个舅舅。肖恩今天见到我,非常惊讶。我们好久没有见面,他一直没有料到,有朝一日,我们竟然能够在这里见面。”
即是老乡又是旧识,穆亦漾提议着:“如此说来,你们是得好好聚一下。”
“是啊,所以我才想到请他们去御坊吃饭。天使,到时,你和我一起去吧,我想介绍你给我朋友认识。”
肖恩虽然是舅舅手下的兵,可是,两人的交情很深,算是较好的朋友。因此,大卫才想着带妻子见见他的朋友。
穆亦漾俏皮地说:“敢不带我去,我就让你们去了御坊也没位置坐。”
来到京城之后,她带着大卫,拜访宁爷爷的家;甚至,还去瑞阁探望了秋姨。两人不管去哪里,都是公不离婆,称不离砣。
竖日,一大早,杨宗就被一声声的哀嚎声惊醒。困难地睁开眼睛,才六点半,他苦恼地咒骂了一声,用枕头捂住自己的耳朵。
自从穆亦漾入住鸿苑以来,每天早上,都有不同的人与她对练。根据杨贞的要求,大家都是认真地撒开手打,往死里打的那种。
结果不言而喻,杨贞的手下,从来没有过一个取胜。有时阿穆鲁氏看不过眼,亲自上阵,照样被穆亦漾打趴下来。
一群大老爷们的脸都没地方搁,不过,对练的结果,就是穆亦漾与杨贞的那群保镖们都有了突飞猛进的提高。
此外,林观还帮忙立了木桩,让穆亦漾又多了一处练功的道具。不过,自从那次与穆亦漾一起打醉拳之后,林观再也没有与穆亦漾对练。
于是,杨贞手下的人,每天第一件事情就是先挨揍,做完人肉沙袋之后,才开始陪着杨贞外出。
后院的哀声一起不断,杨宗火了,腾地跳起来,披上衣服往外走,一路小跑到后院。他倒要看看,今天是哪个软蛋,狼嚎鬼叫了半天都不闭嘴。
只是,来到后院的时候,看到某个软蛋之后,他不怒反乐,走过去,拍着倒在地上干嚎的软蛋:“旦旦,怎么了?”
他不是在学校里,怎么跑回家来?
“鸡蛋的蛋?”
看他白白嫩嫩的,倒有几分像剥干净的蛋。穆亦漾笑出声,看来取小名的随意,不是海门特有的作风。
干嚎的年轻人红着脸纠正:“元旦的旦,不是可以吃的蛋。”
杨宗还是不清楚,为何一大早的,旦旦跑来自个家里来:“旦旦,你的腿怎么了?”
大卫站在穆亦漾身边,对杨宗解释着:“他爬上桩的时候摔下来。”
严旦红着脸,抱着受痛的腿,脸上讪讪的。
他昨天晚上溜回家,被大人物好好训了一顿:“你说你能不能懂点事,人家和你同样大,已经毕业嫁人,日子过的风生水起。我不奢求你能像囡囡那样,至少乖乖地把书念完,行不行,我的小祖宗。”
好奇之下,严旦问囡囡是谁。从大人物嘴里,知道有人和自己同年同月同日生。于是一大早,他按奈不住跑过来,想见一见这个囡囡。
杨贞家里的人都认识这位小祖宗,自然会给他放行,一路申通的他麻利地直奔后院。来到后院,他愣住了。什么时候,杨伯伯家里多了个练武场?那些梅花桩,还有站着的几根武桩,如果再摆上几根兵器,那就是标准的练武场。
梅花桩上,有个身着金色练功服的美女在练功。好漂亮的女孩,柔媚中散发着英气,仿佛一个正在练功的仙女姐姐。
他看个色狼一样,色迷迷的眼光令大卫脸一沉。他大步上前,用自己伟岸的身躯挡住严旦的目光,杀人的目光恨不得把严旦大卸八块。
咦,美女怎么变成金毛?严旦仰起头,望着比自己高了半个脑袋的金毛,卖弄自己蹩脚的英文:“who are you ?”
会说英文,可以,不用翻译。大卫用冰冷到令人打冷颤的声音说:“stop staring my wife。”
前面的stop以及后面的wife,严旦是听懂了,只是,中间说的什么,他可听不懂。他望了眼旁边的大刘:“哥们,这老外说的啥。”
还大学生呢,会的单词没几个。大刘好心地告诉他:“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