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太后听了容欢的话也不禁为之动容。
没有人比她更加清楚容欢和君允湛的这场婚约是如何来的。
那可是当时的林贵人,如今的林妃拼了命的讨好自己,亲自求来的。
可如今不满意这场婚约,处心积虑要退婚的也是这对母子!
就如容欢说的那般,若是真的不满意,大可堂堂正正的提出来,大家好聚好散。
可他们偏偏要用这种下三滥的法子,毁了婚约还不够,还想毁去一个无辜的生命!
君允湛见容欢越说越对自己不利,凶相毕露。
“住口!本王何时对你做过这些事情?!
你这女子,分明是怨恨本王不喜于你,所以故意诬陷本王!
父皇,儿臣的为人你是最清楚的了,儿臣绝对没有做过这些事情,还请父皇明鉴!”
“四王爷有没有做过这些事情,四王爷自己心中清楚。原不需要旁人多说。皇上是明君,自然也能分辨究竟是谁在撒谎。”
容欢毫不畏惧君允湛的威胁警告。
总之有没有今日之事,君允湛都是铁了心的要弄死自己。
自己若是再不奋起反抗,便只能沦为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还不如先发制人,就算不能一击打死君允湛,也能叫他元气大伤。
再者,现在争论的这些只不过是开胃小菜。
真正的重头戏可还没有开锣呢!
“皇上,兽医已经带来了。”
“给朕查,给朕好好查,朕要知道这匹马究竟为何发狂,身上又有多少处伤,分别都是何物所伤!若是查不出来,朕就将你们通通治罪!”
“是是是。奴才这就去查。”
兽医们哪里敢直视皇上尊容,更不敢抬头看这场中的任何人,故而也就无人注意到君允湛的眼色。
只是专心的检查着马匹身上的伤口。
君允湛的心,更是一点一点沉了下去。
不出一盏茶的时间,兽医们就得出了结论。
“回禀皇上,这马似乎是中了什么药物才导致的发狂,不过这药物很轻并不足以使马彻底失控。
以奴才等愚见,这马是受了外力刺激才彻底失去了神智。
经过奴才等人的查验,发现这马的身上有五处伤口,两处内力伤害,一处在头部一处在腹部。
还有三处是刺伤,全部在臀部,应该是被簪子之类的很锐利的物品所刺。”
听了兽医的话,众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兽医是皇上身边最亲近得力的吴内官亲自带来的,绝无作假弄虚的可能。
难道皇上还会帮着容欢这个外人去对付自己的亲儿子吗?
若说提前串好口供,那更是不可能的事情。
便是他们都不知道围场中兽医的住处,又何谈容欢与苏云栀这两个娇滴滴的姑娘呢?
而兽医说的这些话毫无疑虑的同之前容欢,苏云栀的话对上。
更加加深了君允湛与容菱犯下这些事情的可信度!
“菱姐姐和四王爷还要狡辩吗?
若是菱姐姐还不肯承认,那就只能让人拔下你的簪子看看上面有无血迹。事情发生的突然,想必菱姐姐也没有仔细擦拭过吧。”
“吴守恒。”
皇上一个眼神,吴内官便明白了他的用意。
“容大姑娘,咱家得罪了!”
吴内官步履矫健的走到容菱面前,还未等她反应过来,便直接拔下了容菱头上的发簪。
今日赛马,所有人的妆容都是极尽简单。
就连容菱也只戴了一根发簪,为的就是找到恰当的时机好给容欢致命一击。
容欢猜测,容菱不敢扔掉这根发簪的原因想必也是怕惹人注意吧。
可她若是真的扔了,再随便找个借口,反而没有证据。
但容菱太过自信,她自信她的计谋一定可以将自己置于死地。
更没有想过会有人提出要检查她的簪子。
她的自作聪明,如今反而是为容欢提供了最为简单有力的证据!
容菱下手之时很重,是以虽然发簪尾部的马血已经因为头发摩擦的原因看不出任何痕迹。
但只要将这发簪放在鼻下细闻,便能闻到马血的腥味。
更何况当时容菱下手之时,还有不少血溅到了发簪上珠花的缝隙之中,只要细看便能发现。
这些细节,也很快便被吴内官发现并告知给了皇上。
吴内官将发簪呈给皇上等人一一过目,最后落到了沈皇后的手上。
沈皇后看着珠花之中斑驳的血迹,就能想起容欢经历的危险之事,心中难免升起一股怒火。
沈皇后将发簪狠狠的扔在了容菱的脚边。
“容菱,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皇伯伯,本王这里还有一份证据。”
就在容菱和君允湛谋害容欢证据确凿的同时,君陌玄趁热打铁的送上了几日前调查围场野兽的证据。
“这里是一些人的证词,虽无直接证据证明野兽之事与四王爷有关,但却有证人提供证词。
曾看见四王爷手下的司河与边关商人交易兽狂。不如四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