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娜,即便是发生了大事,那你怎么就觉得一定会是我们门派呢?”叶小闲看了看王胖子和江无尘两人问道。
“本来我也不大确定,可问过师姐了后才知道我们师傅是前往了你们悠然派。”林娜说着,可叶小闲却不知该如何解释了。
届时,在江南之地。
今日,已是普王和大尚书两队人马待在距离江南地界还有两百公里之处的第二日,如往常一样,仍是金丝般的扶光照在这片阴森的地界上。
破旧倒塌的草屋,还在熊熊燃烧的火堆,以及时不时冒起黑烟的房屋都令人窒息,躺在地上的百姓时不时的干呕两声,还有的人在剧烈咳嗽,可没咳两下,便将自己的心血都咳了出来,最后直接倒了下去。
紧接着又是一阵阵的哭喊声,以及一旁望穿生死的话语声。
“唉,这又死了一个,这日子也真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啊。”一人说着,其他百姓心中那种名叫绝望的丝网,已渐渐占据身心。
此刻大尚书身上只披着一件外衣,便从客栈中走了出来,望着面前这一幅惨绝人寰的景象,心中不免一顿感慨。
“天灾啊,天灾,也不只是天上降下的灾难,还是人为所祸。”大尚书说道。
“自是天灾,岂为人祸?”一道雄厚的声音传来。
大尚书缓缓朝着自己的右旁看去,此刻普王正站在右边看着自己,见状,大尚书连忙拘礼说道:“普王殿下。”
普王摆摆手:“大尚书,这水洪之灾本就为天灾,你又为何说是人祸呢?”
“普王,这只是在下的一面之词,不必放在心上。”
“大尚书,如今在这只有你我二人,没有朝堂上的其他大臣,有什么话你尽管说就是了,本王不会降罪于你的。”普王说道。
“普王,在下认为这为人祸也为天灾,虽说这水洪之灾看着为天灾,可若这江南的知府并未卷款逃跑,反倒是尽心尽力的治理好这次的灾祸,这江南的百姓也不会落得这般模样。”
普王听罢哈哈大笑:“哈哈哈,大尚书,您可真不愧为三朝元老啊,竟还能对本次这种灾难看成这种说法,确实让本王心生佩服。”
“普王妙赞了。”
“罢了,先去吃点早膳吧,接下来的时候我们也得抓紧赶路了,毕竟治标不治本。”普王说完,便朝着客栈的方向走去,大尚书见状,低头看了看身后的那些灾民,紧接着也跟了上去。
“各位客官,由于小店粮食实在紧缺,所以只能招待各位这些粗食了,还请各位客官见谅。”店家说着,最后将最后一份菜端了上来。
“店家,这次也真是辛苦你了。”普王说着,从自己的腰带处拿出了一锭银子递给店家。
然而店家并没有接过那锭银子,普王对此有些疑惑,心想:“这明明自己拿出的银子也不少啊,为何这店家会不愿收下呢?”
“店家,你不肯收下这银子,是否是觉得我这银子给少了?”普王问道。
店家听罢即刻摇摇头:“这位客官,您这话说的就太为过了,如今正值灾祸之日,您这些银子够外头那些灾民们吃上好几顿上等的饭菜呢,小的又怎会觉得少了呢?”
“那你为何不肯收下?”
“客官,这些粗粮饭菜也并不能说是上等的粮食,小的对此有些惭愧,又怎肯收下您这么多银两呢?另外,看各位客官的装扮,想必是京城来的大官,如果各位客官是来治理这次的水洪之灾,小的还恳请各位能早日治理好,令那些无家可归之人能够尽快回到自己的家乡。”
听见此话,普王默默将那锭银两收了起来。
随即那店家又接着说道:“灾害家离子散,银两又何换回?”
说完,那店家再次回到了厨房。
而此刻,当大尚书转过头来望向桌上的早膳时,发现只有两三块粗饼,一些不知是粥还是水的东西,另外这就是一些野菜菜根,不过这菜根被那店家稍微用柴火炒了炒,倒也没那么难闻。
只是这一切在那店家眼中看来是最后一点余粮的东西,在大尚书和普王眼中看来,只不过是一些给马,马都不吃的槽糠之物。
“普王,您看需不需要为您换上我们从京城带来的干粮?”站在普王身后的那名中将问道。
“不必了,既然这些粮食那店家和那些灾民都能吃得下,那同为人的我又怎能咽不下?”说着,虎王便拿起那块硬邦邦的比放在手中。
那饼也不知是放久了,还是怎么一个缘故,不仅捏起来有些硬,而且那散发出来的味道也有些许难闻,有点像那些煮出来的饭,放了许久的味道闻上去,甚至有些令人作呕。
而普王此刻只是静静的看着手中的饼,接着便大口大口的吃下,那饼吃在嘴里甚至还有些硌嘴,随后又拿起了碗中汤汤水水的东西一饮而下。
大尚书见状,也拿起那饼一口咬下,两人就这样静静的吃着桌上的粗食,即便是难吃,即便是难以下咽,也硬着头皮将那些草糠之物咽下肚里。
“我们带来的干粮应该还剩些吧,将它们分给那些灾民,另外将那店家带来,我还有些事想问问他。”普王说道。
“是。”随后那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