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普王和大尚书便随着那县令大人进了府衙当中,却发现那府衙内全无一人,并且里头就仿若发生了叛乱一般,到处都是被摔断的桌椅腿,以及那本该被官差拿在手中的权杖,此刻也被胡乱的丢弃了。
“县令,你这是怎么一回事儿?”普王问道。
“哦,自从那水洪之灾发生后,知府大人便将我这当做了临时赈灾之处,当然,这我自是自愿的,可那之后出了一些事儿,那知府大人便拿着银两逃跑了,就给我在这留了这么一个烂摊子,这也只能怪我管制不力,这水洪之灾到后头不仅没治好,反倒是越加的凶猛,不少百姓死的死伤的伤,甚至连我这的官差也都纷纷逃走跑向了北方。”
那县令大人说着,便走到那屏风之后,随后与那师爷各自端了一水壶以及三两茶杯。
“普王,大尚书实在对不住了,我们这就剩下这点茶水,只能勉强喝点这个了。”那县令大人说着便倒了两杯茶水,放在大尚书和普王面前。
普王一看那茶杯里茶水,那哪能是茶水,那就是一汪清水,甚至在那清水中还有一些混浊,里面也只见到一小些茶叶的茶叶渣子,儿子所谓的水杯,也只不过是一个用来吃饭的大碗罢了,可在这碗的碗口边上,不仅有许多破损的痕迹,甚至还有一些缺口。
那县令大人见普王一脸震惊的,看着那碗茶水,羞愧的说道:“普王,这府衙当中稍微有点值钱的东西都被我让别人帮我拉到北方去当掉了,这些留下来的东西都是当不了的,否则的话根本没钱买粮食来供起那些灾民,更不会有钱财为那些灾民治病,只可惜我的力量太过微薄,这些百姓人是伤亡了许多。”
普王听罢,心中顿时一顿感慨。
“罢了,你也是一好县令,起码你没有像那知府一样那般狡诈。”说着普王便端起那碗中的清水仰头喝了下去,一喝下去便感觉嘴中有许多细小的颗粒,甚至都能咬出声响来。
“对了,你说你是这的县令,那在知府离开后,你可对这水洪之灾有何解决之法,不妨说来与我和大尚书听听,说不定能够找到可行之法。”
“普王,大尚书,在下稍微观察了一下,这江南虽说往年也是一连绵雨,但没有像如今这般一连下了快有一月多余,并且其中最重灾区乃是那些靠近河岸之处,就是由于最近雨水越下越大导致河床开始升高,河中的水也开始暴涨,这才缓缓从河岸向外逐渐弥散开来。”
“嗯,这我确实也与大尚书讨论过,但就是由于那河岸之处是重灾区,导致常人不可接近。”普王说道。
“所以我仔细思量了过,若是我们能够将那多余出来的河水引到其他地区去,说不定就能以此来缓解升高的河床。”
“这确实也是一种解决之法,只是如今江南这一带差不多都被淹没了一半,你是否想过将这河水引到何处之去呢?”大尚书问道。
“我曾经查看过这地区分布,在江南上方式偏北方一带的沙漠地区,那里常年干旱,一年也下不了几次雨,我们恰好可以通过一些山路,将那些重灾区域的水缓缓的从那低洼之处往北方引去,只是不知那北方的知府县令又如何作想,毕竟我也无法过问,这也只是我的当今之计。”县令说道。
“嗯,你这个想法与我之前所想的差不多,只是该如何饮水呢,毕竟那重灾区域无法前去,只能在一些边边角角稍微动一下土,但如若要动土的话,又得费人费力。”普王说道。
而此刻大厦说,这是一言不发的看着碗中的那一晚“茶水”。
“大尚书,你怎么想?”普王问道。
“啊,这,老夫觉着,咱们应当先去那些地区看一下那水势如何,再看一下是否可能会再次提高水位,其次还是得先将灾民安顿好,将那些还盘踞在这里的灾民,尽量远离江南,免得若是再遇上倾盆大雨也好撤退,另外如果要移动和时拉比与北方的支付智慧一生,这样他们也好作为一臂之力。”
普王听罢便点了点头:“大尚书所言极是,那今日咱们先在这暂休一下,人马安顿好后,中将你再跟县令一同将待在这里的灾民尽量往京城方向带去,本王会立马书信一封递交京城,让靖王多派些人马下来。”
“是!”
随之,县令大人便带着普王他们一同来到府衙内的房间休息,只可惜在那房内已经简陋的不行,只剩下一张四方桌子以及两三把凳子,而在床上唯有一床薄薄的棉被,以及一些垫絮,而那窗户上用纸糊的窗纸已经有些破破烂烂,无谓的光芒随着那床子上的破洞照射进来倒显得也有些光芒。
“大尚书,您的房间在隔壁挨着普王的房间,这样有事也好商量,只是可能那边的东西比这边还要简陋一些,不过您若是有什么需要的请尽管吩咐。”县令大人说道。
大尚书点点头,此刻大上书皱着眉头看着这一切,并不是对这里的一切使我感到烦躁,倒显得有些可怜,如今连一个府衙都落败成这步田地,那更别说外面那些灾民了。
普王走了上前去,用手掂量了一下那床棉被,那棉被完全比不上之前,在那客栈所注释的被子仅仅只有一指厚,甚至摸上去还有些冰凉。
“普王,我们这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