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什么都不承认，你就是路念笙啊！”
莫唐瞳孔微微一缩。
何晓晓继续说：“姐姐，你知道当年傅总找到我的状态是什么样的吗？我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可以‘落魄’到那种程度！他西装革履、面目俊朗，但是眼神空洞且透着迷茫，仿佛这世界上没有什么值得他去关注。”
“他就像个乞丐，心灵上的乞丐，一无所有。”
乞丐。
这个词，怎么会跟傅尊有丝毫的联系？
莫唐不自觉的握紧了拳头，嘴唇也微微泛白。
“当时，傅总他说，他最爱的人去世了，他们的孩子也去世了，而这一切的祸源都是因为他自己。”
“傅总还说，如果当初他用的是莫先生的心脏，是不是一切都不会发生？是不是姐姐你也会因为这颗心脏假装还爱他。”
何晓晓顿了顿，说：“如果这些都不足以让姐姐动容的话，那么，我要说，傅总曾经想过殉情。”
“你说，什么？”
莫唐脸部的肌肉似乎都不受控制了，嗓子又干又痛，艰难的问出这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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