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遥四处派人寻找秋素溪的线索,并且集中了打量人往西北处,三日后他回到了血枫教,仍然没有秋素溪的消息,夜遥变得越来越暴躁。
宫九走进大厅看着坐上上面阴沉着脸的夜遥轻叹。
“可是有消息了?”
面对夜遥凌厉的询问,宫九沉声回答,
“还没、”
未说完,夜遥凌厉的掌风想他袭来,宫九躲闪不及被逼退数步,嘴角也渗出血来。
“都是废物!”夜遥眼睛发红怒喝道。
“你失控了。”宫九冷淡的说道。
静默片刻,夜遥慢慢敛了身上的戾气,宫九见夜遥冷静了下来,
“你莫要失了冷静,他们就是想要以此逼你失控,那帮人知道不是你的对手,你的对手只有你自己。”
“派人找了这些天为何没有一丝踪迹?”夜遥冷声问道。
“他们知道我们了解他们的底,想必不会在西北处,他们处心积虑这些年中原应该有他们的势力,也许人就藏在这里。”
夜遥迅速在脑海中思考起来,
“你派人将江湖各派底细全部打探清楚,他们很可能藏在里面,待我揪出他们,一个一个宰了,一帮余孽也敢造次。”
“还有,你去会会蓝旭阳那老东西,他的命不是白留的。”
“是。”宫九拱手道,准备离开,这时听到夜遥声音略冷犹豫问道,
“刚刚,你的伤、”
“无碍!”宫九淡淡回答,转身离开了,嘴角却不自觉的笑了一下。
宫九刚出来,远处跑过来一弟子,
“堂主,属下们抓到一人,是蓝家帮的二小姐,她闹着一定要见您。”
“带她过来吧。”
不一会,蓝姝琳被带了过来,一开口便是,
“我要见夜遥!”
宫九神情冷漠,未有丝毫变化,冷声道,
“你走吧,他不会见你。”
“你告诉他,我知道秋素溪在哪,他定然见我!”
说完直视着宫九逼视的目光,
“你若不想死最好不要用此话引他。”
“我明白,那女人对他有多重要,我说过再不会骗他。”
蓝姝琳眼里藏着痛沉声说道。
她终于再次见到了他,自看见他那刻起眼神就不曾离开过夜遥,近乎贪婪、痴迷般粘在夜遥身上,但是这却让夜遥恶心的很。
“我没有多少耐心,快说,她在哪!”
夜遥鄙夷烦躁的话让蓝姝琳热切的心瞬间冰凉,
“就这般厌恶我。”
夜遥不屑的看了一眼蓝姝琳,嘲讽道,
“你还真是可笑,非要我一遍遍提醒你,你是喜爱听吗,你若想说便说,不说赶紧滚!”
“好、好!这才是你夜遥。”这就是她痴迷的男人,蓝姝琳想自己大概上辈子欠他的。
“我可以说,但有个条件,我要留在血枫教!”蓝姝琳收起难过的心情,语气坚定道。
“你这是找死!”夜遥厉声道。
“那我也愿意!你知道的,我一心都、”
“说吧,她在哪?”
夜遥不耐烦打断蓝姝琳的话。
蓝姝琳赶紧自己的脸被狠狠抽了一巴掌,心里发苦发出的声音也苦涩难听,
“那夜我看到冯家堡的人在陈家村外,四五个人,武功都不弱,他们都蒙着面刻意隐藏武功,起初我也没有认出来,后来我认出一个人的兵器,是一把长鞭,我在武林大会上见过是冯家堡少堡主冯文敬的,他的长鞭镶嵌了不少珠宝还有一颗夜明珠,我不会认错。”
夜遥也宫九听后在脑海里回想有关冯家堡的事,不过是近些年兴起的门派,到没有多大的实力,竟没想到藏着这里。
蓝姝琳终是得偿所愿留在了血枫教,可是她的身份有些尴尬,既不是客人也不是弟子,当竹儿见到她的时候也是一愣,竹儿并未与她多言,只是给她安排了住宿的房间就走了。
竹儿自然是记得蓝姝琳,当初也是因为她害了秋素溪,现今知道秋素溪还活着,竹儿每天都期盼着她赶紧回来。
此刻只有夜遥、宫九二人,夜遥看着手中关于冯家堡的详细记述,
“你亲自去冯家堡查探,不要打草惊蛇,冯文敬此人狡诈多疑,我猜也许人并不在冯家堡内。”
“是,没想到这帮人竟成了如今这般。”宫九冷声道。
“斩草不除根,必然成了毒瘤,这次我亲自将他们除干净。”
“他们曾与我教系出一支,对我们想必了解不少,这次也是冲着蓝魄珠来的。”
“难道我不了解他们,一帮乌合之众,贯会用些旁门左道,当年留他们一命,陀娑门,哼!就由我来清理门户。”
说起这帮人,宫九也未曾见过,只听夜天说起过,后来在教中记录的文书上看到。五十年前血枫教最鼎盛的时期,第一任教主收了有三个弟子,其中一人便是夜天,夜天深的教主喜欢,引起一人嫉妒,后来那人偷偷修炼了邪术害了不少人,被教主知道后废除武功逐出师门,藏于西北方行踪不定。
乌煜尘与墨三成、游郁之离开了玉华派寻找秋素溪的踪迹,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