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招呼。
裴时论也同样如此,真是看不出来这两个人掐了这么久。
萧随尘再一次提起笑意:
“爹爹,阿翁说要给我取字呢!”
“咳——”
裴时论:!!!
萧随尘话音一落,裴时论一口茶呛到。
小兔崽子在说什么?
“咳——咳咳咳——”
被呛得没办法说话,一大把年纪,眼角还挂着泪珠,竟然有点可怜。
“阿翁!”
萧厉立马上前去,轻轻拍着裴时论的后背。
萧观见此眉梢挑起,带了几分兴致:
“哦?裴首辅给你取了什么字。”
“怀瑾握瑜。兄长是怀瑾,我是握瑜。”
兴许是少年的表情过于自然,将眼底的兴奋期盼以及清澈纯真表现得淋漓尽致。
一时间竟然知道这是假的的萧观,都怀疑起来。
“才没!父王,他不能取字!”
萧厉一边顺着裴时论的背,一边怒喊。
声音大了点,令四周的官员亲眷都看了过来。
萧观沉了脸色,眼尾一扫,冷冽的目光立马见成效的让众人转过头去。
真厉害,萧随尘感慨,这本事真不错,将来她也得这样。
“父王……”萧厉欲言又止。
私生子还要取字?
握瑜,还卧鱼呢!
“兄长不希望我和你这么相近吗?”
萧随尘笑道,而后似是苦恼,说了一句:
“那我就不叫握瑜了,我叫辛苦好了。”
“……”
什么东西?
萧随尘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被取字,只不过裴老头和萧厉让她不舒服,那就都别想舒服!
“阿宠,不许取笑兄长!”
萧观冷声斥责了一下,眉目里与萧随尘对视时,里面是笑意。
萧随尘会意,
看来萧观这个变态也不是那么痛快的。
辛苦,取笑兄长?
啊!
萧厉思来想去,算是想清楚了。
粒粒皆辛苦。
你才是粒粒!
“咳咳——”
裴时论的脸咳得赤红,现在还没有平复。
大概是萧随尘睁眼说瞎话让他心里面更加气恼,所以眼神凶狠起来。
萧随尘此时才像是发觉了一样,关切问道:
“阿翁,阿翁你没事儿吧?”
裴时论狠狠咽下口水,气没喘匀,就又听“小兔崽子”萧随尘道:
“阿翁,是尘儿气到您了吗?是取字吗?嗯……尘儿可以不取字的,又不是一天两天。
阿翁你怎么还在咳?
看来是方才说过的亲上加亲了。
可尘儿真的觉得亲上加亲更好,即便兄长觉得尘儿是多管闲事,尘儿还是要说!”
萧厉心里咯噔一声,几乎一瞬间就觉得不好。
但萧随尘已经开口:
“兄长只与裴家姐姐亲近,看起来冷言冷语,可如今已经是适婚的年纪,兄长他——”
“萧随尘!住嘴!”
萧厉握紧拳头,心肺都要气炸了!
虽然这样的亲上加亲或许对自己更有利,可裴时论从来不喜他与裴家有姻亲关系。
即便是裴氏说上好几次,都是如此。
“萧随尘——”
这次不光是萧厉,稍稍缓过来一点的裴时论都有些咬牙切齿。
深知萧厉是裴氏血脉的萧随尘与萧观,心中同时冷笑。
然后——
“是尘儿多嘴,只不过见不得兄长……”
“阿宠多管闲事了,裴首辅还是大人有大量吧。”
好,真是好!
裴时论头一次在明面上吃这么大的一个亏,这才是父子啊!
“小二!”
裴时论的目光像是鹰隼:
“在狱骁营,小心些。”
“……”
哦,这老头还威胁上了。
但自己的手却突然被握在手心里。
萧观的手掌包裹着她的手,带来丝丝缕缕的温度。
萧随尘惊讶,可还是忍住想要抽出来的冲动。
任由萧观拉着,然后男人含笑开口:
“阿宠自然会平安,可是李护亲自指名要的阿宠。”
“李护要小二是为何,你心里清楚。萧观,你一向是个冒险的人。把这软兔子一样的孩子送进去,是想讨好谁!”
真是越说越糊涂。
萧随尘听不明白纠葛,但听懂的是:
裴时论以为李公公是为了报复萧观才让自己进了狱骁营,而萧观如今这样的好态度对自己是为了让她做马前卒。
有一件事,是所有人关系的媒介。
萧随尘低头,又记得余潇潇那晚的不一般。
难道,是玉家?
这个在原著都没有什么地位,和出场率的反贼玉家,究竟是个什么样的角色?
这么低头又抬头,萧随尘突然就看到萧观腰间香囊里边角的符咒。
这变态信鬼神?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