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来,我又不是你的保姆!”
再说都几点了?!
提到这茬,禅院直哉嬉笑的表情消失了,一脸沉重地长叹一口气:
“羽鸟啊,这件事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说完给我快滚。”
“……如果你能帮我这次忙,我就想办法给你解除生肖诅咒。”
生肖为龙的诅咒之子不为所动,并冷酷指出:
“呵,上次你也是这么答应的。”
“哎呀,那时人家还小~咒力可能有点不够,而且你也该给我多点时间,研究一下你家的诅咒嘛——”
鬼的还小,一共才过去几周?!
“所以,结论。”
“最后一次,真的、羽鸟!我家的人在追杀这两个孩子,拜托帮我最后一次吧,就照顾他们一段时间,球球了!”
“……”
最终,羽鸟还是败在对诅咒的不甘,还有两个孩子湿漉漉的眼神下。
“我是累,今后多有叨扰,还请您多多关照。”
惠之前来过,羽鸟还记得,不过这个栗色头发的孩子……
“直哉已经走了,能不能告诉我,你和惠跟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对着这个有礼貌的孩子,羽鸟终于忍不住问出自己一直以来的困惑。
禅院直哉那混蛋,十句里面甚至没一句话是真的,他是绝不会再上对方的鬼当了。
“您真的不知道吗?”
“知道什么?”
穿着和服的累搂住幼弟,用袖子擦擦眼睛,轻声哽咽说:
“您是父亲大人的朋友,所以其实告诉您也没关系,直哉大人,是我和小惠的亲生父亲。”
闻言,咔嚓一声,羽鸟掰断了手里的咖啡勺。